她勾唇,邪魅冷笑:“你想做濫好人,是你的自由,但你這種看眼淚定真理的人,以後真心永遠都不要管我的閒事兒。因為在我這裏,三觀不正的人,比人性惡毒的人更令人作嘔。”
她說完,頭也不回的挽著夜靖凡揚長而去。
夜靖寒望著雲桑的背影,心中氣惱的同時,不禁迷惘起來。
這真是雲桑嗎?
她變的自己都快不認識了。
她成熟、霸道、又很自信,可對自己卻是半分情麵都不留。
就好像是一夕之間,換了個人。
可為什麽會這樣呢?真的就因為他的那幾句話?
直到不久以後,那時的夜靖寒才終於明白,有些事兒,不過是因果報應而已……
夜靖凡走出去老遠,回頭見二哥沒追上來,這才偷偷給雲桑豎起了個大拇指。
“我的桑寶兒,你能耐了,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我哥吃癟呢。”
雲桑對他挑了挑眉心,“這算什麽能耐,我又沒做錯,就有資格為自己據理力爭。”
夜靖凡嘖嘖兩聲,感歎道:“要是我,有理也不敢跟他爭,他發起火兒來,真揍我誒。尤其是這幾天,他失眠症又犯了,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天要讓人去看幾十次郵筒,在家裏也暴躁的要命,連我爺爺都不怎麽敢惹他了。”
說來也奇怪,他這二哥,對誰都暴躁,為什麽卻能忍得了桑桑這麽跟他說話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
看郵筒?雲桑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她知道為什麽。
夜靖寒有失眠症的事兒,知情人並不多。
上輩子,雲桑也是無意間從爺爺口中得知的。
那時候,她為了幫夜靖寒調香助眠,每天放了學就跑進調香室,一次次的調試修改配方,用時兩個月,終於調出了一款合適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