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隻是有一點,你如何證明,雲裳給你的推薦信,就是她本人所寫,畢竟,可沒人見過雲裳的真麵目。”
雲桑並不因為對方的懷疑而生氣,隻和善的道:“我從她手中,幫貴公司拿到‘甜心’十年的代理權,如何?”
薄南征是個商人,自然不會有利不圖。
他爽快地應道:“好,成交。”
音樂進行到一半,眾人也紛紛進入舞池,兩兩相互搭伴跳起了舞。
人海外,夜靖寒的雙眸,始終死死的鎖在雲桑和薄南征的身上。
那兩人的笑容,刺痛了他的雙眸。
他竟然不知道,雲桑是何時認識了薄南征。
看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大概是舊相識了。
雲桑竟還說什麽是因為他的話,才決定悔婚的。
都是屁話,她分明就是給自己的見異思遷找的借口。
一股怨氣,由夜靖寒的心底滋生。
人群外,夜緹快步走到了夜靖寒的身邊,在夜靖寒耳邊嘀咕了幾句什麽。
夜緹離開後,夜靖寒大步流星的穿越人群,走到了薄南征和雲桑身邊。
他伸手,一把將被薄南征握在手心裏的手腕拽住,將雲桑拉到了自己身邊。
雲桑麵色一冷,麵帶慍怒的睨著他:“夜靖寒,你又想乾什麽?”
“乾什麽?雲桑,婚約沒有正式解除之前,你還是我的未婚妻,我的未婚妻,當著我的麵兒跟別人跳舞,應該是我問問你想乾什麽吧?”
雲桑冷凝著夜靖寒,諷刺一笑道:“看夜二爺這樣子,是要繼續糾纏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