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湖邊的花叢裏,有大片花兒傾倒,像是有人躺在上麵碾壓掙紮過的痕跡,我問過雲桑,她說有兩個男人出現過,把她按在了那裏,她也是因此,才沒能第一時間去救孩子的。”
黑承曄的話,讓夜靖寒的心瞬間攪成了一團亂麻。
難道……真是他冤枉了雲桑?
想到他這幾天對雲桑的折磨,夜靖寒握拳,心中沉悶。
黑承曄雙手支在書桌前。
“還有,我再跟你澄清一次,我對小師妹,絕對沒有你心裏想的那種感情。”
夜靖寒抬眸,睨向他。
黑承曄道:“我之所以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你們的事情,是希望你不要後悔,希望你們兩個能夠好好的。”
夜靖寒麵色凝重。
他跟雲桑還有可能好好的嗎?早就沒可能了。
即便沒有夜空的事情,他們之間隔著的,也不隻是山海的距離。
黑承曄說完,鬆了口氣:“該做的我都做了,靖寒,接下來你想怎麽處理,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會再插手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那個保姆,我已經讓人送去了警察局,半個小時後我還有一台手術,得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說完後,快步離開。
夜靖寒坐在書桌前,凝視著桌前擺在那兒的魔方,心情沉重得難以言喻。
過了足有半個小時,他起身對著門口道:“楊管家,安排車,我要去一趟樂安會所。”
雲桑再次恢複意識,朦朧中,感覺有人在拽她的衣服。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眸,竟看到了徐善那張油膩老氣的臉。
見她醒來,徐善邪惡的一笑:“嗬,你醒的還真是及時,做這種事兒,就我一個人清醒著,可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