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博雅低頭,湊近雲桑的耳畔,壞壞的道:“昨天淹死的那個夜空,是你的孩子。”
雲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推開了徐博雅。
她雙眸裏閃著近乎瘋狂的火花,咬牙道:“你撒謊。”
徐博雅抬手就摑了雲桑一個耳光:“你找死。”
雲桑卻還是堅定的道:“你在撒謊。”
見雲桑被自己的話激怒了,徐博雅挑眉,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臉得意的道:“我可沒有撒謊,當年,你生下的根本就不是個死胎。是靖寒不想讓你利用孩子糾纏他,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知道你這個生母的存在,所以才會想出那樣一個計,順理成章的,把夜空變成了佟寧的孩子。”
“你撒謊,”雲散幾乎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崩潰的怒吼。
徐博雅哈哈大笑了起來:“雲桑,你已經相信了,不是嗎?”
雲桑感覺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徐博雅不依不饒的道:“如果夜空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別人家的孩子,你以為,靖寒還會這麽恨你嗎?哈哈,雲桑呀雲桑,你真是活該,知道自己殺死的是自己的孩子,你作何感想呀?”
雲桑忽然拚儘全力的縱身將徐博雅撲倒在地,死死的扼住了徐博雅的脖子。
“說,你是在撒謊,你在撒謊。”
徐博雅抓開了雲桑的手,大吼了一聲:“你別安慰你自己了,雲桑,你以為,我為什麽會說夜空長的像靖寒和佟寧?還不是因為,佟寧有兩分跟你相像嗎?那孩子,像的不是佟寧,是你。”
雲桑忽然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抽空了一般。
徐博雅一把將雲桑推開,起身用力的踹了她兩腳後,拎著她的頭發,重新貼在她耳邊道:“夜靖寒不告訴你,大概是於心不忍,但我對你,可不會那麽仁慈,你這樣的人,就該餘生都活在心痛悔恨中。”
看到雲桑仿佛失了靈魂般的跌坐在了地上。
徐博雅爽聲的道:“哈哈,真是痛快呀,原來佟寧說的對,剜人的心,比打人的臉,更爽。”
她說完,丟開雲桑,揚長而去。
房間的門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