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憐啻毫不在乎回應一句。
“哼!”
綠溪一眼逼走另一名姑娘,“幽憐啻,你很強大,但是弱點也明顯,小心玩大收不了場。
如果因為你的任性讓秦清出了意外,我可幫不了你。”
“嗯!”
幽憐啻附身的秦清點頭,“你說的不錯,所以,你和那個巫倫堂要保護好我。”
綠溪無語哽噎。
這個家夥,自從離開了安溪城就霸占著秦清身體,讓綠溪無可奈何。
“唉!”
忽然。
幽憐啻歎息一口,“你說,怎麽樣才能讓薑洛知道我的情況,然後又不讓其他人知道呢?”
綠溪沉默片刻。
“我有辦法!”
隨即,兩人勾肩搭背,湊在一起嘀嘀咕咕起來。
半個時辰後。
歌舞暫歇。
嘎吱!
包廂房門打開,一名姑娘低頭走出房間。
呼!
抬頭時,雙手撐住牆壁,忍著發軟的雙腿快步朝船頭走去。
不一會。
撲通。
弱不可聞的水花聲。
一名花船上的船夫拚了命跳入湖中,朝岸邊遊去。
夜色漸深。
月色下的湖泊如銀盤落在永泉城。
嬉笑聲依舊。
隻是,誰也沒有發現,整個湖內,那些花船漸漸遠離其中一艘花船。
湖邊昏暗的樹林內。
刀劍反光隱隱閃現。
子時。
夜幕下。
一道人影踩一條舢板,劃破湖麵,朝孤零零的花船竄去。
一炷香後。
轟。
花船頂層閣欄雕窗一聲爆裂四飛,兩團刀光如璀璨月光照亮花船四周。
“放人!”
相文山的怒喝聲響徹夜空。
“哈哈哈,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巫倫堂大笑聲起。
當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