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旁左族長眉頭不由皺了皺。
對麵男子看了看不遠處池塘中,已經沒有動靜的手下,眼中閃過忌憚之色,臉色陰沉道:
“閣下何人,莫非要摻和魏家之事?”
這時,
左木墨才從薑洛臂膀中鑽了出來,捋了捋自己長發,
臉色恢複平靜,一雙美眸帶著溢彩流光,看著身旁的薑洛,
隻是耳根處一抹潮紅,怎麽都掩蓋不了。
“嗬嗬,我是左家一個遠房親戚,不值一提,這樣,你們拿走煉心草,這事到此為止,如何?”薑洛朝對麵男子平靜說道。
男子眼神急轉,
沉默片刻後,手一揮,帶著手下一言不發離開了左家。
“薑公子,你快走吧,這李晨陽在雙清城多年,恐怕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左木墨看著消失的魏家人,
朝薑洛急忙勸說。
看著近在眼前的清秀麵容,薑洛說道:
“那你們左家怎麽辦?”
這時,左族長輕咳一聲:
“沒事,大不了受魏家打壓一段時間,左右不過損失些金銀罷了,薑公子還是早日離去,以防那廝暗中謀算公子。”
薑洛看了看眼前左家父女,沉默片刻後,
點了點頭:
“也好,那明日便離開。”說罷轉身朝後院走去。
翌日清晨,天空微微放亮,
雙清城東城門口,剛剛打開的城門處早已經川流不息。
遠處,一高一矮兩道身影消失在官道儘頭。
“小墨,這個薑洛雖然實力超絕,我左家卻是不能收留他們,你來看看。”
一輛馬車中,
左族長將幾張信箋,遞到仍然怔怔看著遠方的左木墨手中。
“這是我托人打聽來的,兩個皇子,一個被他打死,一個被他打殘,還有鎮域司統領,在大乾境內,他被稱為曆史上最凶殘的逃犯。想不到,這個薑洛在大乾犯下如此重罪,
重傷之下,依然還能從翼忘山脈橫穿而來。小墨,你說這樣的人留在我左家,是福還是禍?”
聽著父親的話,左木墨怔怔的發著呆,
難掩眼中失落。
沉默許久後,
左木墨才低聲一句:
“父親,我知道了。”
隨即,馬車緩緩回到雙清城內。
雙清城至龍垣城官道上,
薑洛和天生正在快步行走,天生這家夥個子太高,沒辦法騎馬,
隻能用兩條腿趕路。
路上不斷有行人駐足,帶著驚奇的目光打量著天生。
甚至有大膽者,上前詢問天生是否願意去當護衛。
深夜,
一堆篝火在官道旁點起,薑洛和天生正在旁邊歇息。
“洛哥,咱們要去哪裏?”天生嚼著肉乾問道。
“找你嫂子,帶著她去遺罪島。”
天生抬頭看了看薑洛:“洛哥,你比我還醜,怎麽會有嫂子?”
“滾!就是你這樣幼稚的人才會隻看臉。”
薑洛翻個白眼,笑罵一句。
“那不看臉,看什麽,屁股麽?”
“滾,當然是內心,心靈才是一個人最真實的地方。”
“不懂!”
驀地,薑洛伸手止住了天生說話,緩緩起身,
朝四周眯眼看了看,喝道:
“各位,可是專為我們兄弟而來?”
(第一百六十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