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恒摸摸兒子的腦袋, “小六,委屈你了。”
江啟搖搖頭:“不委屈。”
他很清醒,“形勢比人強,在什麽都沒有的時候,適當的伏低做小也是必要的事?,等日後有了地位之後,自?然就不用再這樣了。”
在這個時代,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而他比起?其他人其實已經很不錯了,以前有柳雲鶴護航,現在又有陸辰安,雖然陸辰安還不算站的多高,但總歸有人陪著?,能夠去信任。
並且他覺得,陸辰安飛黃騰達也隻是時間問題。
當然,別?人是別?人,江啟始終清楚,隻有自?己強大,才是最靠譜的。
他不會把希望都寄托到別?人身上。
與其讓自?己去依靠別?人,江啟更想讓別?人來依靠他,這可?能是一種?微妙的保護欲?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江兆恒和陸辰安都是經歷過低穀,又慢慢爬起?來的人,他們的思想也都比較成熟,所以見江啟自?身能夠承受得住,江兆恒固然還是心疼,但他也能接受。
但虎娃和大壯卻是一直悶悶不樂,到晚上睡下的時候,都依舊心裏憋著?難受。
麵上他們倒是裝著?沒什麽,不想影響江啟第二?天一早的考試,隻不過演技到底還是不過關,讓人能夠看?得出來。
江啟和江兆恒也沒有揭穿。
到家後,他們收拾收拾就躺下了,江啟也沒有再看?書?,就一晚的時間,明日還要早起?,這點時間不太夠。睡在床上,他腦子裏已經沒有再去想酒樓的事?,而是繼續琢磨一些學問上的東西,等感?覺到困意,便自?然的睡過去了。
和江啟相反,酒樓那邊,倒還有人在惦記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