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喝醉蕭昱辰扶著她的肩看著她,“你彆害怕,不論是什麼情況,出了什麼事,我都和你站在一起
溫錦:“?”
莫名其妙的,他在說什麼?
蕭昱辰拉著她來到地上趴著那女子身邊。
“你看她……”蕭昱辰道。
溫錦看那女子,年輕,身材高挑,衣著華貴……不對,這也太華貴了。
宮裡除了她,淑太後,和太皇太後,還有彆的女子能穿的如此隆重嗎?
她看了蕭昱辰一眼,伸手扳著那女子的肩,猛地將她翻過來,臉朝上。
“嗬……”
溫錦頓時有種照鏡子的既視感。
“我?”
不對,她不是在這兒站著呢。
“我還有孿生姐妹?”
沒聽說過!
“我喝多了,離開宴席去淨房,出來就看見她喚我。
“我以為是你……我絕對沒碰她!一根指頭都沒碰!除了把她打暈以外,我都離她有至少三步的距離
蕭昱辰那一本正經的臉色,就差舉手發誓了。
溫錦哭笑不得,她垂眸看著地上的女子。
她伸手去搓女子的臉頰……沒有貼假麵。
“不是易容術蕭昱辰道。
“那就奇怪了,世上真能有兩個人,長得這麼像嗎?”溫錦嘀咕,她忽然想起來,曾經一位魔術大師說過的話。
魔術師說,再快的手法都是障眼法,假的就是假的。
如果眼前這個跟她幾乎一模一樣的人,也是障眼法的話……
“白蘭,逢春過來了嗎?”溫錦衝外頭問。
逢春道:“婢子在
“你們兩個進來溫錦把二人喚進來。
兩人把女子抬到屏風後頭,讓蕭昱辰在屏風外等著。
逢春白蘭看見這女子時,也驚了片刻。
但溫錦就在她們身邊站著。
她們雖驚歎,倒不至於認錯,“娘娘,這……”
“洗去她臉上妝容,脫去她的外衣,我倒要看看這障眼法,究竟是如何做成的溫錦道。
她又轉臉看著逢春,“那宮女是這女子身邊的吧?”
也難怪她看到真的溫錦時,會緊張到發顫。
“奴婢就說那宮女不知為何那麼緊張呢!她主子是假的,她能不緊張嗎?
“婢子看她想溜,就跟著她,把她打暈綁起來了,人在配殿裡
逢春說著,拿水打濕帕子,擦去那女子臉上的妝容。
白蘭解開那女子的衣扣腰帶,剝去她身上的衣物。
“呀……”白蘭驚呼一聲,猛地縮手。
溫錦和逢春都朝她看去。
白蘭怪不好意思的,不是她大驚小怪,“這裡有什麼東西,燙了奴婢
逢春扔下帕子,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掀開女子的衣襟。
隻見一張黃表紙,無火自燃。
那火也奇怪,竟沒有引燃衣服。
待黃表紙化成灰燼,那火也熄滅了。
溫錦凝眸看著那一小撮灰燼,不由地陷入沉思……又是道符,又是完全陌生的領域。
“咦?變了?”逢春嘀咕一聲。
溫錦聞言看向那女子的臉,乾淨素淡一張臉,臉型輪廓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但若說五官眉眼,倒也沒有很像,擦去了妝容,就更是大相徑庭了。
“你打算如何處置她?”溫錦走出屏風問道。
蕭昱辰冷笑……
誰送來的,就送還給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