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出來了,然後被綁在了船長室外的鐵柱子上。
到了夜裡,仇九元出來看情況,葉蓁就說:「九叔,我還沒吃飯呢。」
仇九遠懶得理他。
葉蓁舔了舔唇又說:「那給口水吧。」
仇九元:「再這麼話多,信不信我立馬蹦你下海?」
葉蓁閉嘴了,不過也就是那麼兩分鐘,他又道:「九叔,你這圖是不是葉嬌給的?我跟你說,她還活著,她沒死呢。
你手上拿到的這個隻是複製品,那人是教會的瘋子,詐死謀劃了半年,怎麼可能將寶藏讓給彆人,說不準正在某處看著我們呢。
你可千萬不能大意,這次我倆合作的事情鬨得這麼大,估摸著她早就知道了。拿不到族徽,就跟在你屁股後麵,到時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九叔,費了這麼大的勁兒,可不要前功儘棄,為他人做了嫁衣。」
聽到這裡,仇九元一聲嗬笑,「方圓內無一物,她如何能監視到我?」
葉蓁很是無奈跟焦急地說:「九叔啊,這都啥年代了,你以為跟蹤隻是像以前一樣用眼睛看嗎?」
說這話時,葉蓁看了一眼縱軸線上的雷達,以及不遠處甲板上的黑衣小弟們。
仇九元暗暗罵了一聲,正準備讓人將雷達關了,又聽葉蓁道:「不要打草驚蛇了,已經晚了。不如,將計就計。」
仇九元看著葉蓁,沉著的臉上陰雲密布。
「葉蓁,你想利用我除掉葉嬌。」
打得一手好牌。
葉蓁嗬嗬笑,「九叔,咱倆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又有共同的利益,彆這麼見外啊,不管是誰,隻要是想從我們手上搶寶藏,除掉不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
彆這麼小氣,一至對外,不要窩裡鬥。」
仇九元笑道:「倒是挺會說話的。」
葉蓁在甲板上過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水下的暗礁漸漸開始露出水麵,仇九元才命人放了他。
離葉蓁所說的月圓之夜大概還有一個星期的樣子,這幾天暗礁上的水位越退越多,慢慢露出了一個高有三四層樓房,大小如兩個足球場的礁石群。
當年也不知道葉家祖輩得到了何種機緣,居然能找到這種違背物理規則,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上島前一天晚上,仇九元將所有人招集到甲板上,安排了明天的行程,大部分人都要跟著他一起上岸,留幾個人看守船隻。
白凡做為他的左膀右臂,為他安排了人選。
仇九元什麼都沒說,隻是將白玉點了出來。
「那裡麵還不知道啥情況,這一去凶多吉少,你小子還是留在船上吧。」
白玉那張冷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是。」
仇九元點點頭,帶著白凡跟另一個叫池遼的手下走了,準備去會議廳。
隻是到了半路,仇九元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