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四年前，那時的創業失敗對你打擊很大，自那次之後你就有嚴重的抑鬱症，但那個時候你所偽裝出的樣子，讓我並未在意。直到兩年前，你由於四處麵試碰壁，導致壓力過大，甚至一段有自閉傾向。三個月前你的一切症狀都有了明顯的好轉，那讓我感到很意外，直到我發現你患上‘影子妄想症’才讓我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沒關係的一切都會好的。”

握著方向盤的徐世嘉儘管鼻音很重，但還是來安慰我。用了我常常說的那句話。

等等，那句話？一下子，我懷疑這句話到底是不是我常說的，還是它原本就是徐世嘉的專屬台詞。不管怎樣我都想用笑容回應徐世嘉，隻是看到車窗上呈現出的鏡像，我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我們要去哪裏？去你所在的研究所嗎？”

“不，你的病情一點也不嚴重，隻要去普通的醫療機構就好。”

葉蘇有意回避了‘精神病院’這四個字，無形中感覺心理壓力縮小了很多。

也許我失去了很多我曾經以為很重要的東西，但至少我還有兩個愛著我的朋友。

“可以停一下嗎？我想去洗手間。”

徐世嘉與葉蘇兩人相互對望，最終葉蘇點點頭。

車停在路邊的公共衛生間旁，徐世嘉靠在車邊點燃一支香煙。葉蘇因為自身潔癖而不會進入公共衛生間。

我顫巍巍走進洗手間，從口袋中抓起葉蘇給的et，一整瓶藥灌進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