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父偶爾靠譜(1 / 2)

雄父偶爾靠譜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冬季要燒的乾柴, 森林中的樹餘佘儘量想著能不砍就不砍,他叫大家把菜園子裏的植物曬成乾柴。

加上樹上掉下的樹枝和葉子應該夠了,有壁爐的人家餘佘都讓他們建了個倉庫, 用來裝柴火用。

都安排好一切,餘佘開始考慮去贏之前部落做一個了結。

他詳細地問了一下贏,可贏也隻是從鶲的口中得知的大概過程。

不過從贏這得知, 祭司出生於部落,本來的身份隻是部落中一個默默無名的獸人。

都沒有人多關注他, 可是不知怎的,突然有一天覺醒了能力,可以預知即將會發生的事。

一開始大家也都將信將疑, 可他說的都成真了, 逐漸部落中的獸人們對他越來越信任。

有些獸人外出或者最近有什麽迷惑的地方,都會去祭司那裏問問, 甚至有的獸人還會去問自己的伴侶相關事情。

“你去過嗎?”餘佘問道,這就像現代社會裏的卜卦,年輕人當然好奇去算算姻緣。

贏搖搖頭, 語氣中有些不解:“當然沒去過, 我沒有要問的事, 我不會有危險,沒有疑惑, 伴侶也可以自己找。”

他頓了頓, 金色的眼睛盯了餘佘半晌,喉結滾了滾,把那一抹白抓到自己懷裏, 啄著餘佘的耳朵。

“而且提前知道了,就好像失去了什麽。”是什麽他不知道, 他隻覺得若是自己知道會在某時某地遇見餘佘,那他初見時就不會驚喜,在他成為自己的雌性時不會有極大的滿足感。

失去的是對未來、對未知的期待感,餘佘在心裏補充道,正因為將來是不可知的,才那麽神秘,讓人期待又恐懼。

可當之後發生的事被提前知道了,那就像拿到了劇本,遵從著上麵的軌跡演下去,對調了主動和被動的關係,本該自己創造的未來,變成局限自我的枷鎖。

餘佘不明白這種能力有什麽用,未來本就有無限可能,這個已知的未來,就像薛定諤的貓,到底是因為預知後才變成這樣的,還是本來就這樣的無法驗證。

餘佘看著躺在自己旁邊的人,剛深入交流完,贏身上都是汗水,摸上去還是濕濕的。

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這確實像是他能做出的事,未來是自己的,別人的兩句話,左右不了自己的人生。

秋天的夜晚已經很冷了,餘佘又往贏身上貼了貼,他總是像個火爐,渾身都滾燙。

“有人問他就會回答嗎?”使用技能需要消耗精神力,這種聽起來像是開掛的技能,一定耗費更大。

所以餘佘認為,他不會有求必應。

“不,他隻回答了一些人。”

這在餘佘意料之中:“他都回答了什麽樣的問題?”

餘佘不太信世上真有這樣的技能,他總覺得這個技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預知未來。

所以他企圖從這些問題下手,看看他有沒有偏重性。

贏努力皺眉回憶起過去的事,他實在是有些記不清了,隻說了幾個印象深刻的。

他向來是一個人,除了部落打獵分食物外,他從不參與這些奇怪的集體活動。

知道這些還是同行的獸人們聊天,他在一旁聽到的。

他實在是記不起更多了,有點沮喪地把頭埋在餘佘的胸前。

餘佘很聰明,就比如上次的海底,他總能想到一些奇怪且省力的辦法,因此贏知道餘佘可能是想從中了解什麽。

他為自己當時不好好聽,幫不上餘佘而沮喪。

餘佘摸了摸肩頭蹭來蹭去的大腦袋,倒沒太在意這個事,畢竟不智取,通過暴力手段他和贏也是可以做到的。

但他覺得這個祭司有點怪怪的,如果他的能力不是真正的預知未來,那麽那個部落的人很可能是被他蒙蔽了。

因此若想不費力的打敗他,他的這個技能,就是最大的突破口。

但他從贏說的這幾件事中,沒有找到什麽規律,就好像是隨機選出來的一樣。

身上有汗感覺更冷,餘佘打了個寒顫,又給贏摟緊了些,算了到那去用他能力偷窺幾天再說吧。

兩個崽自從上次和餘佘睡過後,自己主動回去了屋裏,覺得太擠,他倆不能打滾。

餘佘有點遺憾孩子太獨立了,贏笑得晚上做了六個菜。

他倆要是去那邊,兩個崽怎麽辦呢,餘佘望著窗外樹下兩個精致的小娃娃,心裏充滿了不舍。

帶著他倆,餘佘有點不放心,這麽危險,娃要是傷到了怎麽辦,不帶著隻能讓華來照顧他們幾天,不知道崽能不能適應別人家的生活。

想到要和他倆分開那麽長時間,餘佘心裏就像空了一塊。

想來想去,餘佘決定還是不帶著他倆了,留在部落起碼不會有危險,也不用跟他們風餐露宿。

“崽兒,我和你雄父要出門一段時間,這些天住小樂家好不好?”

餘佘摟過兩個崽,有點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