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疼死你算了(1 / 2)

綿綿 不夜情 3112 字 2個月前

我夢中歷經幾世光陰,實則不過短短一瞬,先前被強行開拓之處還未完全痊愈,內裏更有許多見不得人的傷口。被他這麽硬生生一捅,竟是長驅直入,直抵入最中心那處軟肉。一剎之間,隻駭得魂飛魄散,連身體也止不住痙攣起來。

隻聽春殷嘲道:“夾得這樣緊,你倒是來者不拒。”口中說話,手上動作卻愈發粗暴,指節向外抽出少許,又猛地一插到底。隻覺他粗硬帶繭的指腹在裏麵用力搗弄了幾下,似觸到些黏濕之物,不知為何又暴躁起來,戾聲喝道:“……這是什麽?”

我被他這麽沒輕沒重地一插,創口立刻破裂,痛得一身冷汗,從床上強自回過頭,對他咬牙切齒道:“是看見你死了,在給你哭墳呢!”

春殷不怒反笑,反又向我湊近了些,將我儘籠罩在陰沉的目光下:“那可多謝你了。”將手倏然拔出,見指端淋淋漓漓的儘是鮮血,神色頓時好看了不少,竟還直送到我眼前,以指腹輕輕搓揉,如同玩賞什麽珍寶一般:“……我一個出身卑賤的小小侍衛,竟惹得令君如此傷心,實在是極不應該,罪大惡極。”

我見他動作下流之極,破口罵道:“春殷,你這忘恩負義的雜種!要不是我父皇母後仁慈,你早就九族全滅,不知死在刑天宮何處了。你不肯將功贖罪,好好護佑於我,反而不知滿足……”

忽覺身上魔息一沉,隻壓得我嗆咳不已,剩下的汙言穢語再也發不出半個字。隻聽春殷在背後陰惻惻道:“……依你說,我倒該三跪九叩,感激你家的大恩大德了?”

我隻覺他兩隻大手如烙鐵般掐著我腰身,幾乎將我整個人從中折斷。下麵那根物事隔著一層薄薄衣料頂在我股間,早已硬得發燙了。羞怒之下,隻強行將頭頸擰將過來,將一雙眼睛死死剜住他,恨不得將他捅個對心穿。偏偏不知怎地,一眼望見他鼻梁上那處聳隆,觸動無數傷心事,鼻腔一酸,竟不爭氣地流下淚來。

春殷隨手一掀,將我仰麵壓在他身下,一雙血紅瞳孔緊緊盯住我,見我淚水盈盈,衣衫不整,竟如失神一般,如自言自語道:“不錯,正是如此!我從前在你身邊時,日日夜夜,便是肖想著你在床上這般模樣……”

最後兩個字,與他挺身而入的動作一並發出:“……令君……”

他這個人極善隱忍,心機深沉,與我糾纏最深,反目也最狠。我對他問心有愧,又怕到了極點,卻不肯向他低頭半分。此時被他硬生生挺插進來,隻覺他陽物竟與無量劫灰中別無二致,前端作挺翹之形,如此一捅到底,痛極之餘,竟還傳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之意,仿佛身體還殘存著與他歡愛纏綿的記憶。忽而想到夢中兩世為人,亦是幾次三番受他奸辱。新仇舊恨湧上心頭,隻嘶聲道:“你算什麽東西,竟敢覬覦我?放眼整個九天界,再沒有身份比你更低賤的了。我一代天帝之子,萬……”

說到此處,忽而啞口,想到我生平所有之物,便是被眼前這人悉數抹殺,那恨意愈發如狂風驟雨般湧了上來。隻覺後穴陣陣鼓脹,卻是他拿血做潤滑,就勢在裏麵動作起來:“萬什麽?我看你這個人,本就是沒有心的。以後改個名頭,就叫……九天第一萬人騎,倒是十分合宜。”

我恨極欲死,隻見他那張活該千刀萬剮的麵孔就在我眼前,神色中滿帶譏嘲,卻又仿佛迷醉到了十分。一時氣急,張嘴便向他咬去。

春殷從前仙體未成之際,已比我這草包神仙強了十倍。如今已是魔神之身,捏死我真如捏死螞蟻一般,不費吹灰之力。但我這一口下去,他卻全然不避,反如故意一般,讓我死死咬住他左下頜一塊肉。兩手卻不慌不忙,將我大腿高高挽到半空,臀部後退,陽物幾乎儘抽出,忽而向前猛地一送,向我那團最濕爛的軟肉緊打進去。我隻覺渾身激烈一顫,忍不住低叫了一聲,牙齒也不由得鬆開了。

隻聽他在耳邊諷道:“咬啊,怎麽不咬了?來,再咬緊些!”

我被他乾得渾身聳動,穴腔全然不聽使喚,隻是將他那肉棒密密裹住,讓他在我身體裏肆虐頂撞。聞言隻氣得眼睛通紅,哭叫道:“你這樣對我,我……我殺了你……”

春殷喘息道:“我這樣待你?哼,當初我對你俯首帖耳,恨不得將一顆心剖開獻上時,你是怎麽待我的?”緊連著動了好幾下,嘲道:“是了,我是罪臣之子,雜種賤民,果真不妙之極。可惜世上本就有萬種修煉之法,隻因你們這些自詡高貴的神仙多占了幾年運道,將旁支小族儘劃作三六九等,從生到死,統統要為你們讓路。但凡不合你們心意的,或貶或殺,株連九族,何曾有過半點慈悲?我又犯了什麽過錯,你要設下那般毒計騙我?”

他說了這幾句,眼底血紅一片,連聲音也已嘶啞:“……要是動情也是錯,你當初為何又對葉疏意亂情迷?從沒見過你這樣的蠢貨,事到如今,還什麽都不明白!”

我原本隻靠一口氣強撐著與他相對,乍聞此言,一時竟反應不過來,還隨他動作起伏了好一陣,才怔怔叫道:“大師兄……”

蕭越似自悔失言,又凶狠地插了幾下,從齒縫中冷聲道:“別叫我大師兄!”

我渾身一鬆,方才強項不服的勁道儘數散去,那淚水如不受控般洶湧而出,手臂也攬住了他脖頸,哭道:“大師兄,你為什麽不認我?我還以為……你都忘了。”

蕭越發狠道:“我倒巴不得都忘了,省卻以後無儘煩惱。”話雖如此,動作卻輕了許多,望著我的目光也多了些嘆息之意:“你這個人,除了一次又一次把我的心攪亂,再沒別的本事了。”

我從前聽過他千百句情話,卻都比不上這一句濃鬱甘美。思及他話中之意,不由怔道:“你那時向他挑破,原來……不是要與我作對。你是……你是對我……”

蕭越立刻打斷道:“住口!”

我見他麵上忽然泛起一陣奇異的潮紅,霎時之間,想起了他在我身邊朝夕相伴的日子,想到他如此雄才,如此抱負,卻為我這一事無成的草包神魂顛倒,甘願被我呼來斥去,從不敢流露半點心意。那無望的濃情與我在人間一世癡苦交相映照,幾乎令我的心也隨之化去。見他左下頜一圈鮮紅的咬痕,正是我之前狠命咬下的。此時便忍不住向他迎去,在那牙印上舔了一舔,又輕輕吻了幾下。

蕭越渾身一陣顫抖,神色極為複雜,說高興又不像高興,卻也非先前恨怨之色,隻喃喃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又低下頭來,與我額頭相抵,瞳孔中血色幾乎裂開,竟似無計可施:“……太晚了,江郎!”

我自不知他言中所指,隻覺他情意極熱,便仰起臉來,去就他的唇。蕭越死死控著我,不讓我靠近他分毫,仿佛我這輕輕一吻,竟要動搖他的根基一般,汗水也從額上直流落下來,滴在我眉睫之上。

我先前掙紮嘶吼之際,身體鉚足全力抵抗他的進入,肌肉繃得如同驚弓之鳥相似。如今不但力氣儘鬆散了,還不由蕩起腰身,貼服起他的動作來。隻是他之前太也粗魯,一緩下來,頓覺疼得受不住,見他神情不好看,也不敢仗勢,隻將手緊緊攀在他結實赤裸的背脊上,自己咬著唇小聲道:“大師兄……你輕一點,我裏麵好疼。”

蕭越死死咬著牙,聞言反用力頂了我兩下,才恨恨道:“疼死你算了!”

我隻當他不願憐惜我,才委委屈屈閉上了嘴,隻覺體內一陣空虛,卻是他硬生生拔了出去。接著身上一輕,卻是他退身下去,將我一邊大腿彎折,似不耐煩般掰開我臀縫,將一根手指探刺進去。我一受痛,便忍不住全身一陣顫縮,將他手指咬得密緊。蕭越斥道:“放鬆些!”我忙極力放鬆,隻覺他手指並不如何用力,隻以指腹在我內腔中緩緩撫觸,仿佛在替我檢驗傷口。那一種輕柔綿密,既似春殷往日待我周全之意,又如他夢中哄我上床時款款之情。一時幻真交疊,竟似將從前的萬種情味又從頭嘗了一遍。從腿間望去,隻見他陰沉不悅的一張麵孔近在咫尺,也不知從哪來的膽子,悄悄挺了一下腰,將自己翹起的陽物蹭到了他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