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狗修!修狗!(1 / 2)

哼!狗修!修狗!

“啊?!”丁同輝愣了愣,一副不敢相信:“這?就給他們?”

周公子白淨的手指,輕柔撫著趴在他懷裏的乖巧緬因貓,語氣緩慢陰柔道:“對,我說將錢給他們!你是聽不懂我的話?”

丁同輝聽聞這語氣的分量,不敢再多嘴一句,即便心裏萬分不解,嘴上也隻得應著:“是,是!”

從房間裏退出來的丁同輝,這才挺直了腰板,無奈搖頭咂舌:“嘿,這高深莫測的周公子還真是讓人難以捉摸啊,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得兒~誰讓您是大金主呢!”

待丁同輝走到三樓,推開一群保鏢,走到北米修他們麵前,站定,沉默片刻,接著陰著臉揚聲道:“好了,都別打了!錢等我今晚準備好,明天12點之前給你們!”

北米修和諾銀蘭正擺著架勢,聽聞這話忽然愣住,互相對視一眼,

北米修遂狐疑轉去問丁同輝:“給我們?!你說的可是真的?”

丁同輝一臉頹廢之色,仰著鼻孔不耐煩扔了一句:“我有必要騙你?!回去等著,明天12點來,給你!”

諾銀蘭暗戳戳摸索著手裏的證據,悄咪咪對北米修道:“不對勁啊,這……咱們還沒出手呢,他們就主動示弱投降了?”

北米修眼眸一閃,不置可否。

丁同輝朝身邊的保鏢一揮手,喝道:“都下去吧,讓他們走!”

遂打手也沒再為難他們,即刻閃開一條路,兩人一臉狐疑從酒店忐忑不安地走了出去。

樓上房間裏的周公子,伸出泛白削尖的手指,緩緩挑開窗簾,從窗戶裏探看著下麵燈影裏模糊的輪廓,他眸光閃爍……

~

夜色正濃,離開了燈紅酒綠的熱鬨街區,路上空無一人,耳邊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諾銀蘭帶著一絲絲懷疑問:“這事…就這樣解決了?”

北米修也一副煞有介事:“可能吧?”

剛一進到招待所大門,就見楊花和牛小琴就在大廳那裏坐立不安的,麵容焦急等著他們,見他們都平安無事,總算鬆了一口氣。

牛小琴連連道:“哎呀,這還不如讓我們跟著呢,在這裏等著太煎熬了。”

楊花拍著胸脯:“可不是!我這心裏啊,七上八下的,一晚上沒消停,你倆都沒事吧。”

聽聞這話,諾銀蘭不禁心頭一熱,雖然平日跟她們不對付,互懟,但論到正事上,她們都還是很靠譜的,遂溫聲道:“嗯,讓二位姐姐擔心了,不過好在咱們沒白費力氣,這一切都結束了。”

楊花一頭霧水:“啊?什麽意思?結束什麽?”

北米修推搡著幾人:“好了,這不是說話的地,咱們回屋裏說。”

回到房間裏,諾銀蘭將兩人在酒樓裏的經過說了一遍,待聽到明天就可以拿到錢了,兩女人瞬間高興壞了。

不過高興過後,謹慎的楊花貌似還有些不放心:“不過,這丁同輝的話……靠譜嗎?”

北米修拿起那份搶奪來的文件,胸有成竹:“反正現在咱們手上有證據了,就算不靠譜咱們也有後手!”

諾銀蘭托著下巴,仔細琢磨著:“不過,我也感覺有些奇怪,那個丁同輝,一向囂張的很,怎麽突然就鬆口了?!而且看他那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好像還是迫於無奈的。”

牛小琴一揮手,豪邁道:“哎,先別管那麽多了,反正今晚咱們就先睡個踏實覺吧,明天的狀況明天再說!”

北米修點頭:“嗯!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待牛小琴和楊花離開,諾銀蘭立馬變了臉,麵色瞬間冷下來,而且刻意跟北米修保持距離。

北米修見狀,心頭驟然緊繃,遂用著十分委屈的語氣哄著他:“雄主…你還在生我氣啊?”

諾銀蘭裝模作樣:“生氣?誰生氣?我才沒生氣呢!”

說完,連連打著哈欠,“啊~困了,睡覺!”

……

見他躺在床上,北米修也躡手躡腳湊到他身邊躺下去,輕輕地摟住諾銀蘭的肩膀,試圖安慰他的情緒,但諾銀蘭卻一把推開了他,因為他現在腦海裏,老是浮現出,北米修攬著那個絕色男人的腰,擺的浪漫pose的畫麵!

諾銀蘭猛一閉眼:「麻蛋,勞資要瘋了!」

所以,他現在極其不想看到北米修的臉!

北米修小心翼翼地環住諾銀蘭的腰際,低啞呢喃:“雄主的腰,最讓我上頭,我還記得婚禮那次……”

一聽這話,諾銀蘭愈發氣鼓鼓轉身反問:“你還敢提腰?!你都攬上別人的腰了!!!”

北米修連忙將轉過來的他不管不顧摟進懷裏,他的呼吸溫暖而輕柔地吹拂在諾銀蘭的耳邊,卑微道,“雄主我錯了,真知道錯了,別不理我了,我傷心了。”

他輕輕地閉上雙眼,努力忍住內心的酸澀感,嗓音略微沙啞地帶著一絲輕顫:“對不起。”

他道歉的那一瞬,諾銀蘭心頭微微一顫,他還是有些不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