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村男村花
諾銀蘭趕著羊群呼啦啦的跑開了幾裏地,終於將身後倆女人給甩開了,也不知道這跑來了哪裏。
諾銀蘭這才放慢了步子,連連拍著胸膛,一副驚魂甫定:“呼!太嚇人了!哎呀,這樣成天躲著也不是個事啊,得像個法子啊。”
諾銀蘭邊走邊尋思著:
“就麽就說自己病了?得了什麽傳染的x病?”
“要麽就說,自己不行了?折騰不動了?”
“哎,太毀自己形象了,這不等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嘛!”
……
楊花和牛小琴吵吵了半天,兩人都沒得著便宜,一起灰溜溜回到村裏。
嗑瓜子的八卦大隊死守村口陣地,等待她們回來,就等著瓜熟蒂落,好第一時間吃瓜。
不耐煩起身往前麵張望的王二丹,一見到前麵兩人,貓腰回來胸有成竹咋呼著:“瞅瞅,指定啊沒吃成!要是吃飽了,那臉紅的必定跟猴屁股似的,再瞧現在這一臉沒吃飽的樣子……嘻嘻,瞧好吧。”
“哈哈哈,你這是有經驗啊。”
王二丹撇嘴回懟:“恩,你沒經驗吶?!你們誰沒經驗啊!別瞅胡生那一副弱不禁風的奶漢子樣子,那床上啊,嘿呦,別說,真帶勁,老娘都熬不過他!”
“噗哈哈哈,哎呀,可惜咯,俺之前就是不舍得花錢,就一直沒嘗試!”
說笑間,楊花和牛小琴已經走來這裏。
王二丹擠眉弄眼,朝她們倆一臉戲說:“幺,這是咋了?灰頭土臉的,剛剛跑過去的時候,說什麽高低嘗嘗野戰滋味的呢?啥滋味啊,快跟姐們們也說說唄,別藏著掖著了。”
“去去去,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楊花白眼猛翻,嘶了一聲,袖子一擼憤憤不已,“別提了!胡生那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跟我說,他……從良了?!嗬嗬,搞笑不!說話語氣啥的也都跟之前不一樣了,感覺跟換了個人一樣。”
牛小琴揣摩著:“難道是媳婦死了,受打擊了,真轉性了?”
王二丹眼眸一滾:“我就說怎麽一大早起床出來放羊,他之前可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啊,難不成,他準備勤勞致富了?”
“哈哈哈,懶漢成精了?真轉性了?!”
“勤勞致富?那咱們豈不都沒機會了?”
楊花越想越不甘心,磨著後槽牙:“不行!得想個法子製止他!”
“對對,不能順他意啊。”
牛小琴一臉陰狠:“他胡生,可是靠著咱們全村寡婦養活的男人,這男人翅膀硬了,想飛走?沒門!”
“對對!沒門!”
……
劉婆子拄著拐杖,慢騰騰從村口路過,一聽她們說的那些話啊,簡直不堪入耳,
嘴角撇了撇繼續超前一步步慢慢走著,
王二丹吐了口瓜子殼,打了個招呼:“幺,劉婆,這是乾嘛去?”
劉婆子直愣愣道:“女婿下地,忘記帶飯了,我給他送去。”
楊花哂笑著:“恩,你那寶貝女婿,可得看好了,別被人偷了去。”
劉婆子嘴角一橫:“不勞你們惦記。”
“哈哈哈。”
待劉婆子走後,八卦大隊的話題又開始轉到她家的女婿,羅奎身上。
“這個羅奎啊,倒是本分安生的很,是個過日子的好男人。”
“對對,長的也帥氣高大,哎,真是饞死個人。”
“那乾起農活啊,刷刷刷地,可利索了,身體好,賽黃牛!”
“就是不知道……那個……哈哈哈。”
“指定差不了!”
“這一個羅奎,一個胡生,簡直是咱們王廟村的兩朵村花啊,一個美的剛,一個美的柔,絕了!”
劉婆子摸到了自家農地裏。
北米修見狀,連忙湊過去:“你怎麽來了?”
劉婆子邊說邊坐在了地頭石頭上,歇口氣才道:“哎,你出門忘記待吃的了,我閒著沒事給你送過來,順便又給你帶了一壺水,渴了喝。”
北米修見她眼睛不好,有些不忍:“沒事,我餓了就回去吃了。”
劉婆子:“我年紀大了,出門活動活動也好,你乾你的吧。”
北米修知道,這個劉婆子就是不放心自己的女婿啊,怕在外麵……呃。
“好,”他便也不再多說什麽,直接悶頭乾活。
劉婆子開始念叨:“咱們村裏那些個寡婦啊,天天不乾正事,就想些花裏胡哨的,這不,聽她們的意思,怎麽著,那胡生轉性了?不乾那些齷齪事了?”
北米修嘴角一抽:這老太太,也挺八卦啊。
劉婆子繼續兀自叨叨著,這時旁邊地裏的吳婆婆也過來下地撒種子,見他們也在打招呼:“劉婆,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