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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院子

說完該說的,於墨站起來:“柳兄,我定會為你尋得法子應對這灼燒之痛。我還有事,今天就先告辭了。”

柳瑾伸手欲挽留。

於墨聲音冷漠地強調:“柳瑾,勸你不要跟著我,也別再派人在山下監視我。如今我再無法力,你用這種法子強硬得與我相處,可就不是友人行徑了。”

柳瑾:“我隻是為了。。。”

於墨:“別再說些為了我著想之類的話。柳瑾,既是友,尊重二字是唯一準則,相處了那麽多年,我以為你是知曉的。”

柳瑾傷心地看著於墨離開,喃喃自語:“墨,為何我覺得你已飛升得道了呢,為何對我比從前還要冷漠。”

天色一暗,吳貴就迫不及待地來到山下等待於墨的歸來,為了躲那些下山的村民,隻能藏在樹裏,翹首以盼了很久,終於看到一個走得跌跌撞撞的人。

吳貴看那些村民已經遠去了另一個方向,不再猶豫地跑向於墨。

“沒事兒吧,怎麽一跛一跛的?”

於墨笑得開心:“沒事,就是扭了一下,所以回來遲了。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我已經定下了草藥的單子。”

於墨解下身上的包袱給吳貴看:“因為不知道大家的尺寸和喜好,所以我先挑了你和老李的成衣,這是剩下的銅板。”

吳貴意外地接過,“沒想到你這麽靠譜。”看到成衣的布料一般,吳貴滿意地摸摸:“不錯,算你懂得持家,知道買便宜的料子。”

於墨得意地笑:“自然,我知道族裏現在是什麽情況。而且醫館同意了今晚收藥,我們明天就能讓所有人穿上新衣服。”

吳貴驚喜地背起於墨往山上跑,“那我們還等什麽,現在就拿著草藥送去。”

等吳貴背著於墨再次來到醫館,果然有人等著。醫館的大夫看於墨小心墊著腳:“這是怎麽了?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

於墨:“這藥材不易得,不小心受了傷而已。”

卸藥簍的吳貴聽到於墨這麽說,意外地挑眉。他居然已經學會耍心機了,難怪這麽快就賣掉了藥材。

大夫檢查了藥材,乾脆利落地結款:“成色極好,數量可觀。這位公子是誠信之人,以後我們就是長久合作的關係了,若有難處,不妨說出來,我們或有解決之法。”

於墨在吳貴的攙扶下坐好,開口:“確實有需要的地方,我得置辦個院子,不知道您有沒有推薦的。不需要多華貴,最好能方便種藥材的那種。”

大夫意外,猶豫著開口:“到真有那麽一處,是我之前的院子,麵積夠大,我之前也愛種藥材,所以藥田還留著。隻是那院子離這裏有些遠,鄰居們也都是些窮苦人,不知會不會滿公子的心意。”

於墨:“那到是巧了,您要是方便的話,現在可以去看看嗎?”

大夫:“自然。”大夫吩咐人去備馬車,對於墨說:“我先給公子看一下受傷的腳。”

吳貴迅速地給於墨拖下鞋襪。

大夫:“隻是輕微的扭傷,塗些藥膏就行。”整理藥材的藥童,懂事地遞上藥膏。

塗好藥,於墨示意吳貴付款。

大夫擺手欲拒絕,於墨先開了口:“我希望和您能一直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往後我的下人們或有什麽頭疼腦熱的也會來您這兒看診,總不能每次都不付診金。想要關係長遠發展,算清楚才是最好的辦法。您覺得呢?嚴大夫。”

嚴大夫一愣,笑容更真誠了幾分:“說的是說的是。”

吳貴看於墨一套熟悉的流程下來,懷疑得看了他一眼。

到了嚴大夫說的宅子,兩人意外得發現離他們的山挺近的,這無疑是很適合他們的宅子。

兩方迅速簽下契約,給族人們下山入世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送走嚴大夫,一直假裝是下人沒怎麽說話的吳貴盯著於墨。

於墨坐在院子的石桌上,揉揉自己的眉心,他一天一夜沒睡了,現在很是疲憊。

看於墨疲憊的樣子,吳貴也不好現在去問些什麽,隻說:“我看外麵有早餐鋪子,你也辛苦了,我們先去吃點吧。”

於墨疲憊地笑:“好,我看有小餛飩,我想吃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