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樽全身上下的氣息變得陰沉無比，雙目如劍盯著大笑的周文昌。

“我師傅在哪裡！說！”墨樽見他不說就笑，又是怒吼一聲。

“死了！”周文昌哈哈笑道，“周德宣已經死了，我這張臉也是他幫我弄成這樣的，哈哈哈。”

“什麼！不可能！”墨樽整個人都後退一步，雖然已經想到這個可能，但真正聽到還是讓他心疼無比。

“你會醫術嗎？”穆九曦突然問道。

“你問這個乾什麼，老夫自然會醫術。”周文昌覺得穆九曦問了個白癡問題。

“可你醫術不高。”穆九曦冷笑道。

周文昌猛地一眯道：“你想說什麼？是想說周德宣的醫術高嗎？他會削骨術，我不會嗎？那又如何，他死了，我還活著！”

“他沒有死！”穆九曦大聲道。

周文昌猛地愣住，墨樽也驚訝地轉頭看向穆九曦。

穆九曦嘴角斜勾道：“墨樽，周師傅是第一聖手，醫術絕對很高明的，但他醫術可不高，所以那些疑難雜症肯定不是他治好的，隻能是你師傅，他們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可以替換。”

墨樽激動萬分，又看向周文昌道：“不錯，我師傅醫術高明，手藝高超，你的手就不對！”

他盯著周文昌的手突然眼睛就亮了。

穆九曦點點頭道：“對，他的右手手指有一根是畸形，怎麼可能是聖手？”

周文昌猛地把手藏起來，隨即覺得好笑，又伸出來道：“那又如何，第一聖手確實是周德宣得來的名號，但他死了，我自然成了第一聖手，老夫也很少會幫人看病。醫術高不高超誰知道？哈哈哈......死了就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