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愛我,怎麽對我,我都接受。”
“但同樣的,你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的,我們今後,”裴晏眼神堅定,語氣鄭重,“生同衾,死同穴。”
“我不可能再放過你。”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謝時年牽起裴晏的手指,緩緩將戒指推進無名指,“我們注定要糾纏在一起,裴晏,我再賭一把,不論輸贏,你都是我的。”
“即使怨我恨我,那我也不可能再放手。”
“我求之不得。”
裴晏給謝時年戴上戒指,戴的時候手都在抖,試了好幾次,終於成功套入謝時年的無名指,裴晏低下頭,虔誠地印下一枚愛與淚交融的吻。
謝時年拉他起來接吻,兩個人紛紛倒在床上,肆意地滾來滾去,嘴唇一秒也沒離開對方,謝時年呼吸不過,推開裴晏,突然問:“關門了嗎?”
裴晏雖然不理解他的問題,但還是回頭看了一眼:“關了。”
“那就好。”謝時年借機呼吸,他可不想被別人闖進來看見,那多尷尬。
裴晏不給他機會,按著他的脖子繼續和他接吻,他吻得凶,幾乎要將謝時年吞吃入腹。
太想了,他已經許久沒有和謝時年親密接觸了,謝時年是他生的希望,隻有從他身上,裴晏才能汲取養分。
修長的手指沿著上衣下擺鑽了進去,靈活地到達胸口,揉捏。
謝時年皺眉,躲開他的吻,抱怨:“輕點。”
“哥,”裴晏的吻落在他的胸口,“我輕點,你忍著點。”
話說的奇怪,明明要輕,卻還要謝時年忍。
謝時年哪裏不知道裴晏就是一頭被放出來的餓狼,也就隨他了。
反正都爽。
“哥,哥。”
裴晏急促的喘息,謝時年也沒多好,脖頸高高揚起,胸口處還埋著一顆毛茸茸的頭顱,長長的頭發披散著,發絲不斷蹭著謝時年嬌嫩的皮膚,癢得厲害。
他張著唇,難耐的喘息,天花板的燈光晃來晃去,晃的他迷糊。
不多時他才反應過來,不是燈光在晃,是他在動。
“哥,想什麽呢。”
裴晏將謝時年抱起來,緊貼著他,兩個人都汗涔涔的,謝時年難耐的皺眉。
“哥,”裴晏嘴唇貼著他的耳邊,“不要走神。”
謝時年不知道過了多少次,他恍惚著,靠在裴晏的肩頭,不清醒地喃喃:“裴晏,我就一顆腎,別太過分了。”
他怕死在床上。
裴晏笑著去摸他後背的脊椎骨,湊在他耳邊,故意問:“哥,不爽嗎?”
謝時年猛地瑟縮了下,緩了許久,才回答他的問題。
“爽。”
這場情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謝時年隻記得天色漸亮,他們還沒結束。
他昏昏沉沉睡過去。
翌日。
裴晏不太清醒地翻身,手臂往身邊一摟,床鋪早就涼了,沒有人!
裴晏被嚇得瞬間清醒,睜開眼卻一片黑暗,眼前有什麽東西擋著,他伸手去摸,叮叮當當的聲音在臥室響起,手腕也能明顯的感受到重量。
他坐起身,往自己脖子上摸。
冰冰涼涼的觸感。
果然是。
一陣並不急促地敲門聲響起,裴晏順著方向“看”過去,男人身影修長,靠著門邊,仔細看,從脖子到鎖骨全是大大小小的吻痕,他瀟灑自若,薄唇輕啟:“起床了嗎,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金絲雀。”
裴晏心滿意足地笑:“好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