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說的對。蘇婉又抹了把眼睛，撿起冰上的石頭塞給張衛，“你自己砸！”剛糊弄回來，又拱手換回去。真是……也不知道下巴有沒有腫？蘇婉把手套摘掉，摸了摸，沒感覺，尋了個沒人的方向，不放心挨個做了下表情，開心、難過、生氣……“</P>

不受影響應該不腫吧？也可能沒到時候，若吃飯的時候當著大夥的麵忽然腫起來，多難為情。不行，不行，得--”</P>

“砸出來了，你看像大樹！”張衛把冰娃娃放到蘇婉手上。</P>

“嘶！”蘇婉倒吸了口氣，“真冷！不過，”她急忙倒了下手，“真好看，連枝條和葉子都清晰可見，像刻意雕琢過。”不過三寸長，卻該有的都有。</P>

“你眼神真好，不過這種的很容易化掉。”張衛目不轉睛地盯著，直到蘇婉手凍得通紅，“我幫你拿著，你趕緊帶手套。”</P>

“行！”蘇婉把大樹放到張衛手心裡，趕緊戴上手套。使勁兒握了幾次拳，暖和不少。“咦，化掉不少！”</P>

“還好吧，你要不要吃？”張衛作勢把大樹還回去，蘇婉急忙搖了搖頭，“不吃，不衛生。”小的時候吃是因為不懂，大了不吃自然是因為懂。</P>

張衛舔了舔嘴，算了，今天有肉他也不吃了。“你還要嗎？”</P>

“不要了。我再找下一個。”</P>

“等等，”張衛眼睛‘唰’的亮起來，整張臉興奮不已，雙手撐地兩腳用力一蹬，像炮仗似的彈出小渠，直衝向田裡玩冰的小孩。為了節省時間，直接鎖定離他最近的周福，趁其不備，將大樹塞進周福領口裡。</P>

“嗷嗷……”周福‘嗖’地蹦起，連蹦好幾下，跟個猴子似的。“張衛，你個混蛋！”周福一邊哆嗦，扭動身體，一邊去追張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