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小寡夫80(1 / 2)

第319章 小寡夫80

確實如唐周所想,也正如他們所說,唐周接下來每一次所麵對的就是這樣的狀況。

雖然按照他們的話語來說,這隻是在給他續命。但是每一次麵對那樣的東西,看著對麵的家夥做那樣的事情,即便唐周再厚的臉皮也招架不住,更何況唐周本來就沒有那麽厚的臉皮。唐周也總是被他們身上那種熾熱的氣息所包裹,也讓他一次次覺得熱意湧上自己的身軀和臉頰。

第一次來和唐周執行這件事的是武陵。他將之前他們說的事情告訴唐周,沒有說唐周現在的生命很脆弱的事情,隻是說他們招架不住唐周每天這樣吸他們的修為,所以想用一個對他們來說稍微溫和的方式。

唐周知曉他在說什麽。

武陵已經上了床來,唐周原本躺在最裏側,武陵便將膝蓋抵觸在床鋪上,膝行幾步來到唐周的跟前。他伸手過來摸了摸唐周因為想到他要乾什麽而有些羞窘湧上暈紅的臉。唐周臉頰上的溫熱點染在武陵的指尖。

武陵將唐周抱起來,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將唐周抱在他的身上壓著他。他靠在武陵的懷裏,低頭去看武陵那一雙凝望過來的眼睛。

武陵說:“你的夫君醒來了,你是不是其實很想,這個時候來見你的第一個人是他?”他的手指整理了一下唐周淩亂的鬢發,他又說,“你定然也知曉,他是鬼。鬼的那東西大不一樣,似乎若是毫無忌憚地釋放出去,就很容易便魂飛魄散了。所以大概若是以這樣的方式給你續命,你要見到我們的可能性會更多一些。”

唐周聽了他的解釋,他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武陵又問他:“你願意和我這樣嗎?”

唐周正要回答他,武陵的指腹輕輕抵觸在唐周的嘴唇上。他和唐周說:“我想聽到的,不是因為你身體的原因而不得不願意和我這樣。而是你真心實意的想法。周周,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願意和我這樣嗎?”

他真切而又純粹的眼睛凝望著唐周,其中所包含的期望與惆悵都被唐周看得清楚。唐周將武陵抵在他唇邊的手拿下來,唐周和他說:“願意的。”

武陵的眼睛當中頓時綻滿亮光,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隨後他仰起頭來,卻因為這個姿勢的原因,這一吻落在了唐周的下頜處。唐周感受到他那溫柔而又濕潤的吻。

他親昵地舔吻著唐周的下頜,濕漉漉的,卻又異常溫軟。他將吻順著唐周的頸側往下,這樣濕熱的吻便順著脖頸下去。

他用他的下頜輕輕將唐周的衣襟蹭開,唐周感覺到他在舔吻著他的鎖骨,似乎還露出牙齒來輕輕咬了一咬。一點都不疼,但是肌膚被咬住的感覺還是很清晰。他似乎也隻是咬一咬,什麽都不做,繼續又吻著他。

隨後他的吻落在唐周的耳根處,唐周的耳朵被他濕熱的呼吸噴灑著,一時間也被他這樣溫柔而又緩慢的吻弄得有些迷亂。被武陵抱在他懷裏,他的吻讓唐周覺得很癢,想要偏頭躲避,可又無處可躲,就隻能這樣承受著。

唐周的脖頸已經完全沾染上豔麗的紅色,白皙的耳朵上也都是紅色,像是在白雪當中的一朵朵綻開的紅梅。武陵的手也在撫摸著他的身軀與肌膚,唐周的身軀有一點顫抖,不知是因為太癢了還是別的什麽原因。

唐周的身軀輕顫著,縮在武陵的懷裏和他說:“別、別親那裏。”

“為什麽不親?”武陵吻了吻他的耳根又問他。

他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唐周的耳朵裏,一陣詭異的感覺從耳朵裏鑽進來,要讓唐周渾身都失去了力氣。唐周緩了半晌才說:“癢、癢。”

武陵在唐周的耳邊輕笑,他和唐周說:“沒事,不是癢。是你感覺很舒服。”於是他又湊過來,又是親吻啃咬唐周耳根的位置。

唐周隻覺渾身都充溢了一種古怪的感受,讓他趴在武陵的身軀上起不來了。實在癢得他受不了,要扭著身子逃離,但武陵又將他緊緊抱在懷裏,唐周也就隻能在他身上胡亂地蹭。

武陵停下了這個吻,他沒有再吻唐周的耳根,唐周總算覺得自己好受一些了。武陵說:“別亂動,周周。”

唐周安靜了一會兒,趴在武陵的胸口,聽到武陵胸膛裏的心跳聲,自然知道為什麽武陵要這樣說。唐周說:“明明讓你別親了,你非要親——”

武陵笑著說:“好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親你。我隻是見你那麽喜歡,就忍不住親你,你的反應也很可愛。”他坐起來,於是被他抱在懷裏的唐周也跟著坐起來,坐在了他的懷裏。

唐周這樣坐起來,才發現自己是怎麽了。沒想到被武陵這樣一親,到底他有些受不了。他捂著剛才被武陵親過的,還有些濕潤炙熱的耳根,唐周紅了臉。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耳根會這樣敏感,好像之前確實也沒有人這樣親他。讓他此時才發現這件事。

武陵也知曉唐周的情況。他笑著親了親唐周的嘴角。他隔著衣服布料輕輕摸了摸唐周,他和唐周說:“我們之前也商量過,若是要和你親近,不小心讓你也情動了怎麽辦?你可一點都不能丟失的,要是丟失了,不知道要怎麽補回來。”

唐周忽然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果然武陵說道:“所以我們要塞住。”

“啊?”唐周驚愣地發出聲音來。

這讓他想起之前不好的回憶。也是那樣將命門之處塞住,之前是為了讓他保留力氣,現在是為了讓他保住生命。

想起之前的事,那種憋得渾身都極為難受的感覺,唐周不想再經歷一次了。當即唐周就要爬下床逃離,他剛從武陵的身上一動彈,還沒爬下去,就被武陵笑著抓住腳踝說道:“周周,你放心,一點都不疼的。”

唐周已然爬到了床尾,被他輕易地重新拖回去。唐周難過地說:“可是——可是——”確實不疼,但那種酸脹實在難以忍受,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到底他根本就不敵武陵,被武陵重新拖回去。這一次,他似乎擔心唐周又逃跑,就沒讓唐周趴在他身上了,而是讓唐周壓在他的身下。見他此刻就要執行,唐周抓住武陵的手腕,用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希望武陵能夠放過他。

武陵親了一下唐周濕漉漉的眼尾,他說:“周周,聽話。”

唐周說:“你們弄你們的,不要弄我不就好了。”

“我們可以不折騰你,但你真的忍得住嗎?周周。”

“我當然忍得住的。”

“可是剛才我隻是親吻你,你就——”

“我都說不要一直親那裏,你非要親的!”

“我隻是看見你喜歡我才——”

“我哪裏喜歡了?!”

“好周周,這一次乖乖聽話好不好。一點都不疼的。”

“不要,不要——”唐周伸手去推壓在身上的武陵。到底是他掙紮的動作有點大了,武陵不好操作,於是他就一把抓住唐周的腳踝,直接將唐周提起來一些,推著唐周的膝蓋。

唐周努力蹬著小腿,也無濟於事,最終還是被武陵推起了膝蓋。衣服也被扒了不少,也不知他身上還剩下多少衣料了。這還真是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唐周知道反抗無果,這家夥還垂著頭看著他。

唐周知道他在看什麽,想要去遮擋他的視線,卻也擋不住。唐周隻能和他說:“那你能不能快點。我怕疼。”

武陵笑著說:“又不弄你,你怕疼什麽?”

唐周被這樣盯著,還被這樣調侃,更是有些臉紅。踢了踢被舉起來的小腿,又說:“你別管,反正你快點。”

武陵的手指觸摸在唐周的肌膚上,他問:“我的印記還在呢。真好看。”

“你別看了你可別看了——”見他還是在看,唐周這下真是羞窘得無地自容。他哪裏有被這樣仔仔細細看過的時候,當然是經受不住,全身都開始泛紅。

武陵的笑聲輕柔,他壓著唐周的膝蓋,讓唐周呈現一個比較奇怪的姿勢。他又從上麵壓下來,卻能夠精準親到唐周的嘴巴。他笑著和唐周說:“你哪裏都好看,有什麽不能看的?”他又親了親唐周的嘴巴,“和你嘴巴的顏色一樣,又好看又引誘人親吻。”

唐周被他調戲得麵紅耳赤,又要伸腿去踢他。但又被武陵一手就抓住了。這一次他倒是開始乾正事。就算剛才胡鬨了一通,唐周的情況還是之前的模樣。被武陵輕輕撫摸之後,還真是被撫慰了一些心緒。但是又讓唐周難以忍受,唐周和他說:“你能不能別再摸我了。”

“摸一摸才好,這樣才更容易塞。”

知道武陵又在打嘴炮。故意捉弄調戲他,唐周恨不得咬上他一口。隻是這個姿勢很難咬到他,唐周也就隻能憤憤地看著他了。

武陵哈哈笑起來,覺得是逗唐周逗得差不多了,才說道:“不生氣了,我現在就趕緊完事好不好?很簡單的。”他這樣說著,尋找那能夠讓他生命流逝更快的漏口,就開始將什麽東西塞進來。

唐周一下子差點彈起來,卻又被武陵按得死死的。隻能被那種不知是疼還是麻還是脹的感覺侵襲全身,唐周說不出話來,全身抖得厲害。剛一被這樣折騰,就急急叫了一聲。那外麵就傳來敲門聲:“怎麽了?!”

外麵居然有人在!

唐周更是驚駭。

“周周,放輕鬆點。”

外麵那聲音又問:“是不是周周覺得疼?要不還是別弄了吧。隻要我們以後不影響他就好。”

唐周說不出話來,捂著嘴巴從咽喉裏擠出聲音來。也不知到底在說的什麽。反正武陵卻沒有停下,所有的過程在唐周的意識裏都顯得如此緩慢。

等那種奇怪的感受結束之後,唐周渾身覆了一層薄汗。唐周難受地喘著氣,一雙有些濕潤的眼睛看著武陵。武陵憐愛地親了親唐周的臉頰,他說:“好了。”

唐周推了推武陵,他更在意的是:“怎麽還有人聽牆角?”

武陵說:“當時我們隻規定獨身來見你。倒是沒說能不能聽牆角的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聽牆角的。”

他見唐周好受些了,又親了一下唐周的耳根。唐周還沒從剛才的事情反應過來,顫抖了一下,就聽武陵笑著說:“別管他。愛聽就聽,讓他聽得不舒服就行了,看他下次還聽不聽。”

唐周還沒理解這個不舒服指的是什麽,接下來他故意喊叫出來的那些話語,就讓唐周知道了。唐周無奈地聽著他說的那些話,也聽到外麵捶門的聲音。

唐周推了一下武陵,和他說:“你可別害我。我可什麽都沒做。”

唐周確實什麽都沒做,就是坐在這裏看武陵表演。武陵表演得起勁,呼吸話語都如此誇張,還有那些誇唐周的話語,更是要讓人聽麵紅耳赤。什麽周周你好白,周周你好香,唐周聽得實在受不了,要去捂武陵的嘴。

武陵空閒的那隻手攬住唐周的後頸,將唐周拉過去,他就扣著唐周的脖頸深吻下來。能夠被外麵聽到就是親吻而出現的嗚咽與水漬聲響。

武陵是真壞。唐周知道。

果然武陵這樣搞一通,下一次來見唐周的辛冶就死死盯著唐周耳根處,那被武陵反複親吻吮吸而出現的紅痕了。辛冶本來表情就少,唐周難以從他的表情上得什麽。

隻是他盯了唐周一會兒,猛然撲上來,將唐周壓在床上,一下子張開嘴巴露出尖尖的牙,一副要將唐周吞噬下去的模樣。唐周還被嚇得閉上眼睛,結果辛冶隻是用牙輕輕摩挲那一塊本來就豔紅的肌膚。

唐周真怕他一時生氣,就將他給咬了。

不過辛冶生氣歸生氣,倒也沒有傷害唐周。大約是獸類的原因,辛冶很不一樣,總是喜歡露出那可怕的兩顆尖牙出來,摩挲唐周的肌膚。

就像是平日裏辛冶吃水果那樣,似乎要找到最柔嫩的地方,才將牙齒釘進去吸食汁水。他要是釘進唐周的血肉裏去,大概吸食的就是唐周的血吧。

每次唐周都懷疑他要吃自己的時候,那牙就又換了一個地方摩挲。於是唐周身上的,就是辛冶用牙齒摩出來的,一個個圓圓的牙齒印。仿佛武陵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印記,他也要留下些什麽印記一樣。就全都是蛇妖的齒印。

之前他半蛇半人的時候,唐周就見在他鱗片下到底長什麽樣。現在他徹底成為人的模樣,唐周還很新奇地看了看,摸了摸。覺得好神奇。

不過他越摸辛冶,辛冶那看過來屬於蛇的豎瞳越發恐怖,唐周真擔心辛冶控製不住自己的獸性,沒太玩他的神奇之物玩得太過分。不過正是因為比常人多,唐周根本就掌握不住,就放任辛冶自己解決了。

唐周這幾天——要用什麽形容呢?意亂情迷?淫/逸不堪?生活性——咳——幸福。

隻能是唐周確實將所有家夥全都觀賞了一遍。還能在心中暗自比對一番。各有不同,卻又個個不凡。沒想到那年紀最小的顧泯之,也是不同尋常——咳——應該想點別的事了?!唐周拍了拍自己的臉。

但是這種情況下,除了思考那些事情,還能想些什麽?畢竟他每天睜開眼就是賞鳥,還能想些什麽。

不過這些家夥,不知是怎麽的,越來越愛在唐周的身上留些印記了。不是這個留,就是那個留。較勁似的,唐周皮膚就沒完整地乾淨過一天。

唐周無論說多少遍,一個個充耳不聞,唐周實在惱了,每次唐周都打他們、踢他們。他們也任打任踢,反正就是要留。最後唐周累了,唐周不再關注這件事。

也正是因為這些事情,好感度都漲不少。顧泯之更是直接漲破天際,開心得抱著唐周翻滾。嘴上說是怕他哥哥,與唐周親近時卻一聲聲喊他嫂嫂。一下一下親他。卻又極為稚嫩,應該是一點都沒有接觸過這事,毛毛躁躁的,甚至還不會自己弄,讓唐周慢悠悠教導他才好。

唐周笑他,他就惱羞成怒地又親唐周。

另外一個漲得快的,就是顧黎。

之前礙於身份,他格外在乎那身份,此時因為不得不放下這身份的芥蒂,與唐周親近起來,他的好感度也是猛漲。本來就渴望與唐周親近的顧黎,一下子好感度就漲得很多。

他做那事倒是矜持許多,還帶著那一副做派,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隻有實在難以忍受時,才會露出些許其他的表情。

唐周見他這樣,得了趣,便上前逗弄他。喊他爹爹,還問和他的兒媳待在一起做這事是否正確,說他曾經一個教書先生,能不能在做這事背誦聖賢之道?顧黎被他逗得受不了。不是抬眼看他,就是更加被刺激得溢出來。

他卻一點也不對唐周生氣,被刺激得會忍不住過來親唐周。他終於將吻落在唐周的身上,更是情動。每次的吻都很長,吻得唐周差點缺氧才放開。他似乎一點都不願意離開唐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