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群起指責楚珂不敬婆母、欺負小姑子之時,一群衙差突然闖進蕭府。
“蕭家老夫人王氏、將軍蕭懷憬、蕭懷素,都是何人?”
大喜之日衙差上門。
蕭老夫人愣了一下,問身旁的蕭懷素,“你怎麼連衙差都請了?”
蕭懷素趕緊搖頭,“不是我請的!”
衙差什麼身份?
怎配來蕭家喝喜酒。
她下貼的全是京官,最低的也有六品。
衙差根本不夠格。
蕭老夫人疑惑道,“我便是蕭家老夫人王氏,不知各位差大哥有何指教?”
若是想蹭杯喜酒喝,倒是正好。
眼下空了三十桌出來。
雖說衙差的身份低了些,但來都來了,上門也是客。
蕭家也不會吝嗇幾杯酒。
陳捕頭麵色嚴肅道,“我們上門來,自然是有人狀告幾位,還請幾位隨我們去一趟京兆府衙門!”
這下,蕭老夫人和蕭家所有人都懵逼了。
連帶著在場的賓客。
也不知道蕭家犯了什麼事,惹得京兆府要在蕭家大喜之日上門抓人?
蕭懷憬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急忙走了過來,客氣問道,“幾位大哥可否告知發生了何事,是何人狀告我們?狀告名目是什麼?”
陳捕頭冷眼看了蕭懷憬一眼。
那狀紙他看過了。
蕭懷憬曾為國立過功,陳捕頭是知道的,他身為捕頭,最是敬仰鐵骨錚錚的將軍,可眼下的蕭懷憬,卻不配!
哪有鐵骨錚錚的漢子會恩將仇報,還會謀取媳婦的嫁妝,這種人彆說是英雄,說他是狗熊都侮辱了狗熊!
陳捕頭冷聲道,“有人狀告你們謀取他人嫁妝、棄誓毀約、恩將仇報!”
陳捕頭順勢將楚珂寫的那張狀紙拿了出來,展開,讓眾人看個清楚。
眾人看的一陣唏噓。
蕭懷憬一看那字跡,便知是出自楚珂的手筆。
他麵色鐵青,看向楚珂,“是你!”
楚珂上前一步,絲毫沒打算隱瞞,“沒錯,這狀紙就是我寫的!”
蕭懷憬怒道,“我竟不知你的心胸竟狹窄到這個地步,為了不讓彆的女人進門,竟鬨到衙門,楚珂,你太讓我失望了!”
蕭懷憬看著楚珂的眼神,滿目傷痛。
仿佛他真的是那個受害者。
蕭老夫人也立馬捶胸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說罷,蕭老夫人又去拉楚珂的手,苦口婆心,“楚珂,我知道你不滿懷憬娶平妻,可你也不能編些子虛烏有的謊話,來汙蔑我們呀,算我求你,你彆再鬨了行嗎?”
眾人聽著蕭老夫人的話。
原來楚珂狀紙上寫的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
蕭懷憬也道,“楚珂,看在我們夫妻九年的份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撤回狀紙,再向大家澄清此事,我和母親就當今日的事沒發生過,你還是蕭家的兒媳,是我蕭懷憬的妻子,我絕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苛待你,如何?”
這話。
說的真是大義凜然。
不少婦人都被蕭懷憬的話感動的不行。
楚珂犯了這麼大的錯,蕭懷憬還說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
可見他對楚珂有多好。
而楚珂卻不知好歹,竟還要狀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