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晚回過神，馬上讓他停下腳步。

“我沒話和你說了，你走吧，我也走了。”

徐崇硯的腳步就此停下，他直直盯著楚玥晚，念出她的名字。

“楚玥晚，下次我們見麵的時候，希望你不再這麼有敵意。”

敵意？

徐崇硯把這段時間她所有的一切都叫做敵意？

他還真是能夠把過去撇得乾淨。

楚玥晚輕笑：“徐徐不是你的孩子，不代表我們的過去就憑空消失，徐崇硯，我們以後也可以不再見麵。”

楚玥晚說完便掛斷電話，轉身進入大樓。

徐崇硯在遠處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才離開。

他剛上車，突然接到許芷茵的電話。

徐崇硯很快蹙眉，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震動到最後一秒，他才慢吞吞按下接聽。

“有事？”

那頭的聲音理所當然：“過幾天我和我媽要去上海，你知道該怎麼做。”

徐崇硯的聲音和表情一樣冷峻：“我們已經離婚了。”

那頭傳來一陣輕蔑的笑：“我當然知道，但這不就是你離婚的時候答應我的嗎？”

他們決定離婚時，徐崇硯出於抱歉，答應她必要時可以在她家人麵前偽裝。

而就是這樣的一句話，讓許芷茵糾纏了三年不止。

徐崇硯靜默了幾秒，不再僵持。

“告訴我航班的時間。”

掛斷電話，徐崇硯坐在車內，兀自點了根煙。

他和許芷茵的婚姻，明明結束很久，卻還像是持續著的混亂感。

當初他和許芷茵各取所需，離婚之後卻纏得比真夫妻還緊。

他鮮少後悔自己做過的決定，這次卻是讓他栽了個大跟頭。

許久後，香煙燃儘，徐崇硯煙蒂扔進煙灰缸。

最後看了一眼楚玥晚工作的大廈，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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