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雒城的途中,薛青山先是笑著對秦巧兒說:「六妹啊,一段時間沒見,你都當上赤衣使者的統領了,真是讓我這個做姐夫的,既羨慕又佩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咱們這,也算是上頭有人了吧?哈哈, 開個玩笑。不過爹娘與你三姐在看到了你後,肯定會高興壞的……對了,我還得給你五姐夫一家寫封信,讓他們也抽空來雒城一趟,好生的團聚一下。」
秦巧兒點頭應道:「好的姐夫,不過你在給五姐他們去信的時候,暫時別提到我。這段時間,我和赤衣使者將住在雒城鎮妖司內, 但不會公開露麵,更不會表露身份。」
薛青山微微一愣,隨即目光往秦琳和秦二郎身上瞥了一眼,沒有吭聲,隻是用眼神詢問:「是因為他們?」
秦巧兒也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薛青山立馬不再多問。
說起來,此刻秦琳和秦二郎的模樣,又與之前不同。
卻是他們在白清江水伯背上的時候,動用了一件靈異物品,更改了自身的模樣。
這讓秦少遊和秦巧兒等人,都有些拿不準且好奇,他們本來的模樣,會是個什麼樣?
薛青山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也沒有好奇秦琳與秦二郎的模樣。
他隻是在心中猜測兩人的身份。
能讓赤衣使者出馬,並且諱莫如深,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薛青山立馬叫過許八安, 讓他加強對四周的偵查與戒備,同時派人快馬加鞭先回鎮妖司, 去為秦琳、秦二郎以及赤衣使者們,收拾入住的地方。
做完了這一係列的安排後,薛青山的目光,終於是落在了薛小寶的身上,笑容瞬間收起,換上了一副陰冷怒容。
騎在馬背上的薛小寶,立馬打了個寒戰。
沒等他開口,薛青山便大步走向了他,同時斥罵道:「你這個臭小子,居然敢離家出走,害得你娘為你擔心的連飯都吃不下,也害得我天天被你娘收拾。我今天非得要把你屁股打爛,讓你長長記性不可!」
他並不是在嚇唬薛小寶,而是要來真的,直接解下了束腰。
薛青山的束腰乃是皮質,用來紮緊盔甲的,又厚又沉, 抽在身上的滋味,別提是有多難受了。
更不要說,剛才在江邊他的皮帶還沾了水, 抽起人更疼。
薛小寶想要縱馬開溜,但是馬不聽他的話,他緊接著又想要從馬背跳下逃走,卻動彈不得。
薛青山早就防著他,外放血氣,把他給纏捆住了。
眼見薛青山走近,薛小寶隻能運起儒氣,大喝一聲:「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咦?」
薛青山猛然發現,有一股力量約束著他,讓他手中的皮帶居然是抽不下去了。
當然,這隻是暫時的,他隻要全力催動血氣,還是可以衝破薛小寶的儒家真言。
但他並沒有那樣做,而是有些驚喜的打量著薛小寶:「你居然習得儒門的真言術了?」
薛小寶昂著頭,一臉驕傲的說:「那是自然!我早就給伱還有娘親說過,我的儒學水平很高,可你們就是不信。」
薛青山哈哈一笑,似乎非常高興:「信了,我現在信了,你趕緊給我解開。」
薛小寶趁機談條件:「解開可以,但是解開後,你不能再用皮帶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