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驛站,秦少遊立刻把留守的馬和尚、孫顯宗等人叫到跟前,將偵查到的情報向他們講了一遍,聽取了他們的意見,然後就開始為晚上的『迎客』做準備。Google搜索.com
「和尚,你跟老孫帶人去把幾間大通鋪的門窗都給堵起來。記得堵嚴實點兒,哪怕是演戲,也要演的跟真的一樣,別讓咱們的『客人』一來就看出破綻。」
「是。」
馬和尚、孫顯宗領命,立刻忙碌了起來。
大家都是守夜人,老跟妖鬼打交道,自然很清楚,僅僅隻是堵上門窗,哪怕堵得再嚴實,也頂多是防一些小妖小鬼,想要防住大妖惡鬼,是根本不可能的。
這種行為,更多是起到一種心理上的安慰。
不過對於普通人而言,哪怕明知道這種做法沒有什麼用,還是會抱著僥倖心理去做,甚至是做到極致。
隻是,為什麼趙巡遊也讓他們堵門窗?
難道這方法真能防住此地的妖鬼?不應該呀。
雖然困惑,但秦少遊還是讓馬和尚、孫顯宗他們做足了戲。
還是那句話,哪怕是演戲,也要把戲演的跟真的一樣,否則騙不過狡猾的妖鬼。
緊接著,秦少遊又對崔有愧吩咐道:「崔師兄,你的紙人呢?弄幾個放到見晴、聽雨她們的房間,扮作她們的模樣。」
崔有愧立刻照辦,拿出紙人忙乎了起來。
他的紙人,在法術的作用下,足以亂真!
否則也不會讓朱秀才,心心念念到現在。
唯一的麻煩,是崔師兄的畫技不太好,他紮的紙人,麵容都是隨便糊弄。運氣好的話,能得到一張還算漂亮的臉蛋,運氣不好,紙人的戰力就能加倍提升——敵人一看到紙人的臉,就會被嚇一跳,從而失了氣勢與先機。
雖然崔有愧很努力的想要畫出蘇見晴、蘇聽雨等人的模樣,給紙人『換頭』。可是畫畫這種事,實在太為難他,連畫好幾幅都不像蘇見晴她們,反倒是跟朱秀才有些近似。
也就是他把這些畫都給毀了,否則說不定,還能開創出大夏朝的抽象畫派。
最後是朱秀才看不過去,嚷嚷了一聲『起開,我來』,奪過崔有愧手中畫筆,開始描繪起了蘇見晴等人的模樣。
好在這種代筆,並不會影響到紙人換頭的效果。
而朱秀才的畫技,不愧是跟著畫春宮的畫師學過,比崔有愧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個層次。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把蘇見晴、蘇聽雨和文竹的大頭像畫好。
崔有愧拿起來看了一眼,雖然不情願,卻也不得不承認:「確實畫的比我好那麼一丟丟。」
然後他拿出紙人,將這幾張畫,一一貼在了紙人的腦袋上,掐訣念咒。
在法術的作用下,幾張畫很快融入到了紙人的臉裡,讓它們齊齊『換頭』,變作了蘇見晴、蘇聽雨以及文竹的模樣。
雖然不能說惟妙惟肖、完全一致,但要瞞過對她們不是特別熟悉的人或妖鬼,已然足夠。
朱秀才看的眼睛發亮,激動不已:「老道……」
可是他話還沒有講出口,就被崔有愧打斷:「閉嘴,別說,我是不會答應的。」
朱秀才懵了:「我什麼都還沒說呢,你就不答應?」
崔有愧冷笑道:「你的那點兒小心思,我還能不清楚?告訴你,沒戲!」
「淦!」
忿忿不平的朱秀才,豎起中指問候崔有愧。
這話和這手勢,都是跟著秦少遊學來的。
崔有愧不理他,轉而去向蘇見晴、蘇聽雨以及文竹三位師妹,討來一根她們的頭發,分別係在了三個紙人身上。
如此一來,紙人不僅模樣與她們很像,身上也有了她們的氣息與人味。來的妖鬼就算再狡猾、鼻子再靈,隻要不下嘴去咬,瞞過是沒有問題的。
另外一邊,秦少遊則拿出了皮影戲偶,讓眾人吹氣。
等皮影戲偶鼓脹起來,他便用血氣操控,讓這些皮影戲偶作出了戒備、巡邏等等行為,在確認無誤後,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除此之外,秦少遊還放出紙人與蠱蟲,讓它們散布在了縣城裡麵多個地方,幫著監視縣城裡麵的情況。
穀懯</span>萬一今天晚上,那鬼與它手下的爪牙,沒有來驛站,而是去到別處,這些紙人與蠱蟲也能及時傳回訊息,讓秦少遊帶著人趕過去,將其斬殺、捉拿,或是尾隨其後,追索到鬼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