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事情,我都在心裡念著的。”墨北宸的表情無比認真。
白傾瑤點點頭,咬了他的掌心一下,語音不清地說:“還捂著我的嘴呢,讓不讓我說話了。”
“……”墨北宸表情略微有些尷尬地收了手,“一著急便忘記了。”
“真呆。”白傾瑤笑盈盈地把玩他的手,檢查了一下掌心。
自己咬的輕,是沒留下一點痕跡的。
白傾瑤幽幽說:“權傾天下的攝政王也有這樣呆的時候,你說這事情除了我,旁人知道嗎?”
“應當是沒有人知道吧。”墨北宸麵含苦笑。
他在旁人麵前,永遠是銳利而智慧的,總能洞察一切先機,隻有在白傾瑤的麵前,才會如此。
白傾瑤低笑:“那我好榮幸……能看到你這樣的一麵。”
墨北宸“嗯”了一聲。
兩人好久沒見,墨北宸不是很舍得與她分開,待了好一陣子才走。
下傾瑤閣上了院外回廊的時候,他腳步忽然凝滯。
方才他便是站在此處,聽著沈清辭與白傾瑤稟報大風堂的事情。
原來,沈清辭和白傾瑤有那麼讓人記憶深刻的過去。
若他是沈清辭,恐怕也得無怨無悔的情根深種。
他得快些把白傾瑤娶回家中才行。
……
那一日,英王妃在戰王府上貿然提親的事情,在金鐘國貴族圈中引為笑談。
大家都在嘲諷英王府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以兩府如今在京中的地位,和戰王府所有人對白傾瑤的看中程度,白傾瑤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攀得上的。
但京中不一般的王侯將相也是有的。
便如晨陽公主府,還有安國公府,便都盯上了白傾瑤這個香餑餑。
晨陽公主是喜歡白傾瑤這個人,而安國公府麼,大半還是看上戰王府的勢力。
兩府是誰也不讓誰,都尋摸著捷足先登,找安平公主議這件事情。
但兩府的人奔走了好幾日,還沒到戰王府去打探口風,安平公主反倒先告了病,閉門謝客了。
都是京中打滾多年的,晨陽公主和安國公那邊,也很快就意識到,安平公主病的很蹊蹺,恐怕是躲著這事兒呢,隻得暫時將那件事情放下去。
不過晨陽公主的女兒雲安郡主如今和白傾瑤關係很好,便被晨陽公主派來打探她的口風。
白傾瑤引她在百善堂後的閣樓裡用茶水,“你倒是老實,公主讓你探我口風,你直接便說出來了,都不轉個彎的嗎?”
“我轉彎做什麼?”雲安郡主不以為意:“你這聰白的腦瓜子,我轉彎也沒用啊,索性直接一點不是?”
“是嗎?”白傾瑤失笑一聲,“來,嘗嘗這個茶,我前幾日新熏的,旁人那兒都還沒呢。”
“敢情是讓我幫你試茶呢,我可真命苦。”雲安郡主打趣了一聲,抿了口茶,霎時間眼睛一亮,“好茶!等會兒我走時送我一盒!”
“剛不還說命苦,嫌我讓你試茶,現在就來討要,我才不給你。”白傾瑤也逗了她一聲。
兩人咯咯嬌笑,頗為歡暢。
等笑意止住,雲安溫聲說:“我不與你開玩笑,你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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