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長青雖然殺戮巫術,但卻不牽連他人。”
“你孫子崔學勤搶我兄弟女人在先,讓你崔家衛兵抓我在後,最後更是想要借贏正之手除掉我,甚至讓贏正的怒火傾灑何家,心思何等歹毒。”
“這一切,都是崔學勤以及你崔家咎由自取的結果,與崔家其他的人無關。”
說罷,陳安緩緩地抬起雙手,對著那蜷縮在後麵地崔學勤一抓。
“惹我者,必死!”
隨著陳安的一句話說除,崔學勤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的臉色就瞬間灰敗了下去,如同被抽走了精氣神。隨後混身顫栗,麵容褶皺斑駁,雙眸混沌,連一句話都說不來。
隨後,陳安轉過身看著崔家老爺子,與其冰冷的道:
“養而不教,此乃重罪,該殺!”
又是一招手,崔家老爺子當即倒在地上,雙目圓瞪,到死都沒明白自己怎麽就死了。
最後,陳安麵向崔家眾人,雙眸冷冽,語氣冰森。
“我今日饒恕你等性命,但作為代價我要取走你們崔家全部的財產,你等可有異議?”
即便此刻崔家眾人心中悲憤欲絕,但是麵對陳安這殺人如麻,還如此高姿態該的威亞,即便是不服也不敢不得頭。
畢竟答應便可活,不答應他們眾人就都要死。而且他們也都不是傻子,在生命的麵前,錢財是可以拋棄的。
見到此幕的眾人,無不震驚。
陳安的這三手,雖然沒有造成血流成河的場麵,但卻真的比殺了他們崔家的人還要讓人難受。
崔學勤惹怒陳安,所以陳安殺了他是無可厚非。
崔家老爺子不明事理,養兒不教,陳安也殺了他。
崔家眾人眾人享慣富貴,都是豪門大少爺,陳安之際剝奪了他們的全部財產,把他們掃為普通人。
想明白了這些之後,眾人的心中都冒著寒氣。
眼前這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少年,卻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殺人不過點頭間,他若不殺人,便要奪走你最珍愛的東西。崔家眾人幾乎從此生不如死,但卻偏偏又流了活路給崔家,讓澳島上層領導班子能夠接受。
“陳先生,我等沒有任何異議。”
澳島上層領導班子,見狀也隻能夠點頭答應。
最後,在眾人的見證之下,崔家人當場被迫簽署了轉移財產的合同,以及股權更變的協議。
同時,陳安勒令他們即可搬離別墅,為期兩天。他不怕崔家的人違背,到時候他正好找個理由,能夠直接大開殺戒。
許多人孑然長歎,今日之後,澳島再無崔家了。崔家以金錢財富立足,沒了金錢財富,那麽崔家又是什麽?不過區區幾十個普通人罷了。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陳安轉過身看著術法界的眾人。
不管是贏正門徒,還是逍遙道長等人,都被陳安這凜冽的目光震驚到。
難道這殺人不眨眼的少年,滅了崔家還覺得不夠,還要再清算贏正一門嗎?贏正門徒當即一個個提起法力,時刻準備著跟陳安拚命。
卻見陳安背著雙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