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會發生,第二天,唐壁來給秦母拜壽的時候,帶來了一個消息,大致的意思就是:“靠山王楊林貢金被劫,匪首就藏在濟南城中!”
其實他本沒打算告訴秦逸這件事的,但是在給秦母拜壽的人中,他知道不少都是與朝廷對抗的人,這些人很可能就是劫貢金之人。看他們的模樣,和秦逸的關係似乎很不一般,不得已,才告訴秦逸這件事。
秦逸點點頭:“我知道了,靠山王要你做什麽你便做什麽,不過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記住,當他抓到作案之人時,就一定要告訴我!”
因為秦逸的亂入,壽宴變得和諧了許多;目前唐壁雖然是朝廷中人,但是被逼聽從秦逸的命令。得知這些人都是秦逸的朋友,他也不敢造次。
生死事小,可是生不如死,那可就遭殃了,他可不想被秦逸再用生死符好好折磨,那種滋味,可一不可多!
“秦莊主,你似乎和這位唐大人跟熟識?”秦逸和唐壁的討論自是落到其他人眼中,唐壁離開之後,單雄信按耐不住問了出來。
“同是濟南府的人,他是官,我是商,有來往很正常,有時候為了做生意,有的人還是有必要結識一下的。這樣不說其他,至少很多事情都要方便得多,而且麻煩也比較少!”秦逸沒有將這種關係挑明,畢竟他與單雄信這堆人還不熟悉。最多不過是萍水相逢,萍水相逢而已,很多東西也沒必要匯報!而且以他們綠林的性格,秦逸的生意做這麽大,恐怕心中也會偶爾想要打秦逸的主意的。
“說得也是,秦莊主生意做這麽大,錢能通神,想必鋪了不少路!”單雄信給自己倒了杯酒,滿是怨懟的說道。
第一次見秦逸,他便覺得秦逸是個值得心交的朋友,就憑他個秦叔寶的關係,能為秦叔寶赴湯蹈火,他曾想過成為兄弟。
隻不過今日一見,秦家莊雖說不上富麗堂皇,但是濟南城能與之相提並論的一家都沒有,如今在他看來,秦逸已經步入奸商的行列,他感覺對秦逸似乎看錯了!
“單莊主想得沒錯,難道單莊主不是這麽認為的嗎?”秦逸反問道,當初他們也曾兄弟相稱。可惜世事如棋局局新,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麽事,比如說現在!
單雄信拱手,也不看秦逸:“恕單某不敢苟同秦莊主的做法,當今天下,奸臣當道,魚肉百姓。秦莊主賺取老百姓的血汗錢,又送到了奸臣的手中,單某曾當你是一位豪傑,沒想到我單雄信瞎了眼,竟看錯了人。”
秦逸搖了搖頭,也不作辯駁:“是非如何,以後再做判斷不遲。各位,在下不勝酒力,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告辭了!”秦逸說完,也不等其他人說什麽,徑直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說實話,他挺喜歡單雄信的這種性格,為兄弟兩肋插刀,現實之中,哪裏會有這樣的朋友兄弟?隻不過卻有缺陷,他太過正直,義氣為先,以至於將親情都放在了義的後麵!這才造成了他們舉旗造反之後,忘記了他還有家這回事,被羅藝抄家!
“單二哥,二弟不是這樣的人!”秦叔寶解釋到,他本以為在潞州的時候二人已經成為了朋友,沒想到兩人之間還有這等隔閡。其實說到底,還是人心裏的一種名為仇富的心思,而且他們又是那種專門劫富濟貧的人,有這等隔閡很正常。
“表哥,我去看看二哥。”羅成站起對秦叔寶抱拳說道。他也早想走了,單冰冰在秦逸這兒學到武功之後並沒有聽秦逸的回二賢莊,反而是去了冀州找秦叔寶,隨之和他認識,他喜歡上了這個豪氣卻單純的女孩子,可惜卻被他母親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