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寶在曆城是出了名的,所以要找到他家,那是極其容易的事情,隻不過認親卻是一件難事,畢竟秦叔寶可是什麽信物都沒有留給他,這隻能靠他自己了。
“請問這裏是秦叔寶秦大哥家嗎?”秦逸輕輕的敲了敲大門,片刻,一個約天命之齡的老人開了門疑惑的看著他:“這裏就是,請問你是?”
“大娘,您好,我是秦大哥的在潞州結拜的兄弟,我叫秦逸。大哥因為公務,要去冀州出差,大概半年的時間,所以托我來照看家裏的母親。您就是秦大娘吧?”秦逸問道!
“我就是,叔寶也真是的,出差就出差,我一個人在家又不是養不活自己,還這麽勞煩你。”
“一個人?大娘,大哥不是說家中除了一個母親,還有一個從小照顧他、教他武藝的師父嗎?怎麽不見他?”秦逸問道!
他記得原來的世界中,秦叔寶家的仆人秦安是秦叔寶離開後大約兩個月死的,如今正好是秦叔寶離開後兩個月,難道他運氣不好,來這裏的時候秦安已經死了?
“叔寶連這個都告訴你了,不瞞你說,他師父秦安幾日前病了,如今還躺在床上呢!”秦母道。
“大娘,可以讓我去看看他嗎?”秦逸問道!
“當然可以,你跟我來!”秦母率先走在前麵。
“烏騅,自己去找一個地方休息,我去看看。”秦逸一拍烏騅的腦袋,將方天畫戟放在馬背上,讓它自己去找地方休息,自己則跟在秦母的背後!
“阿逸,你是叔寶的結義兄弟,不介意我這麽叫你吧?”秦母問道。
秦逸道:“當然不介意,大娘這麽叫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馬聽得懂你說的話?”
“聽得懂一些,而且比較聽話!”
“阿逸,你是做什麽的?”秦母又問道。
“不瞞大娘,現在我是客棧的老板。說起來不怕大娘笑話,當初我和大哥一同流落潞州,連客棧都住不起。大哥要用家傳金鐧擋了換些財物,幫我們度過難關,我也想將這馬兒賣了換錢,因此我與大哥氣味相投,又同姓秦,便認了兄弟。後來我轉了點錢,一怒之下,直接將我們欠賬的那家客棧給買了下來,自己打理。有一天,大哥正在練武的時候,被一隊士兵給看中了,說是讓他去當兵入伍,許他一個棋牌官的職位,所以大哥便去了,我想軍營裏事多,所以大哥應該半年之後才能回來了!”
“沒想到你們還有如此經曆,但是據我說知,當兵的很少有時間回家,叔寶能這麽快回來嗎?”秦母問道!
“說是兩年,不過我想,以大哥的性格,雖然路途遙遠,恐怕他也會想方設法回來的。”
“路途遙遠?那是什麽地方?”
“是冀州,大哥就是被冀州的靖邊侯看中了。靖邊侯治軍甚嚴,看中的,便是有才乾之人,以大哥的能力,小小的棋牌官還不是他的終點。”
“阿逸,那你呢?我看你的戰馬是萬中無一的神駒,武器更是少見,武藝肯定也是非凡的,怎麽不去投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