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家還真是撿著魚目當珍珠,放著真正的大寶貝不要,偏偏寵一個扶不上牆的樓婕。
想通了其中關節,杜琢然刹那間就釋然了。
“秦司禮這小子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找到你幫忙。”她順勢靠坐在台階上,從身側的箱子裡掏出兩瓶水來。
其中一瓶扔向華蔚,被她穩穩當當接下;冰涼的水入了喉,杜琢然將自己放空在這偌大的束方校場,凝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華蔚拎著水緩慢走向她,慢悠悠地在她身旁坐下,“現在你可以兌現承諾了。”
她贏了,自然要知道秦司禮的消息。
杜琢然回了神,定了定思緒:“他現在人在海外,祖父不知道給了他什麼消息;他留給我幾樣東西叫我尋個合適的機會交給你,就匆匆離開了。”
她抬眸側目,“你可以選擇信或不信,反正我話是帶到了;今天,安安我是一定要帶走的。”
說著,杜琢然從口袋裡摸出了兩樣東西遞給她;見華蔚隻蹙眉看著不接過,她直接放在了身側的階級上。
“收下吧,這是我弟弟當年差點連命都丟了也要保下的東西。當年秦老爺子為了找出這個玩意付出了不少精力,如果知道東西在你手上,恐怕就算秦司禮這臭小子站在這裡,老爺子也不會留情。”
一支錄音筆,一個小黑盒。
華蔚終於還是伸出了手將兩樣東西緊緊握在手中,這種時候,她還是選擇了相信。
“我聽聞近段時間杜段兩家鬨得有些難看,你這時帶安安回去,恐怕段謹則不會這麼輕易讓安安落在你的名下的。”
雖然知道這句話是華蔚的客套話,但杜琢然還是覺得分外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