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禮暗了暗眸,眼底掠過一道極淺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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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欒周頂著一頭雞窩頭、滿眼惺忪地走出房門。
他打了個哈欠,睜開自己的熊貓眼,半個人掛在丁書明的身上:“昨天打雷跟爆炸一樣,吵得我一夜沒睡著。”
而且他還夢到自己在叢林裡被熊瞎子追,就在差點被追上的時候他就醒了。
然後就失眠了整夜。
“也就你還能睡得著。”扒拉掉欒周的手,丁書明滿臉嫌棄;光是看昨天群裡的消息他們就睡不著了好嗎,要是半夜跑頭野豬進來,他們跑都來不及跑。
院落裡不遠處章甫正拖著地,被推開的欒周胡亂洗漱一通後就跑了過去湊熱鬨。
可是臨了到了跟前,他就怔住了。
地上那灘血跡是怎麼回事啊!!
為什麼章甫還能這麼淡定地拿拖把拖著,為什麼石壩植物園的人也一副對此見怪不怪的樣子?
好奇心害死貓的欒周鼓起勇氣問了句:“大哥,這……啥啊”
章甫抬頭奇怪地瞅了他一眼,理所當然道:“血啊。”
——他當然知道是血!問題是為什麼這裡會出現血啊!這很恐怖的好嗎?
難道他昨天晚上聽到的聲音其實不是雷聲,而是真的爆炸聲?
可是……
欒周愣在那胡思亂想,章甫繼續慢悠悠地拖著,直到擦完最後一處,他才拍了拍欒周的肩膀,憋著笑說道:“昨天有道雷把野豬劈死在這了,早上剛送去食堂給你們加餐,你想啥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