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實。
斜陽照過她精致的側臉,在和熙的暖陽中她緩緩啟唇:“三年前,我親眼見到了那份調令。就在七區實驗室的門前。”
那幅場景是那樣熟悉,她第一次感到了自己身後漫起的幾許冷意,讓她試圖逃離這份危險。
“那你、”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索瑩眼底一顫,陡然止了聲。
不對,如果調令已到,為什麼華蔚後來一直都待在七區;而且從頭至尾,那份調令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
那份調令……
“我不知道老師用了什麼手段,讓攜令而來的人在當天,又受命撤回了。”
未知是很可怕的,特彆是這個未知是用累累白骨堆砌而成時,危險更是達到了峰值。
那時的她並沒有堅定的決心踏入那裡,所以她退縮了。
七情六欲,貪嗔癡懼;她到底是人,不是無所畏懼的神。
“這樣,也好。上部放棄過的人絕對不會有第二次征召,至少一區是必然不會讓你再去了。”
真的不會嗎?
涼風帶走了輕聲,索瑩沒發現自己連說出口的話都帶著些不自信。
如果真的沒有第二次征召,那這些傳聞從哪裡來?難道是憑空生出來的嗎?
輿論示警,舊事再提。這分明,是一區下手的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