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閃爍,紙醉金迷。
享譽京城西道最大的銷金窟盛名的‘雲巔之宴"便佇立於此,譽有彆名不夜城屆的維納斯;燈火通明璀璨整夜,不斷有各式各樣的豪車進進出出,來來往往。
出口處有人賠著笑臉將大腹便便的醉酒男人送上車,轉頭便沉了臉色;而入口處浪蕩的公子哥摟著美人纖細的腰肢,旁若無人地調情玩鬨。
兩方景色,殊途同歸。
指骨夾著的香煙燃燒過半,便被黑色短靴無情碾過,熄滅最後一絲星火。
秦司禮垂眼瞧著短信裡的定位,最後確認了一遍
‘哥,就就我!!"
他扯了扯唇角輕嗤一聲,四個字都能打錯兩個,毛都沒長齊就敢來這種地消遣,是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
涼風拂去襯衫上的淡淡煙味,手機的輕微震動提示著他兩分鐘前發出的消息有了回複;緊接著,他拉開了車門將在後座打著瞌睡的小侄女給抱了出來。
他一手勾著她的兔子書包,還不忘將她的小零食全給收攏進了小口袋裡。
兩歲正是易困的年紀,被打擾的安安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抓著舅舅的脖子,不忘奶聲奶氣地問:“我們到了小白哥哥和朋友玩摔跤的地方了嗎?”
白澤瑋是他表弟,安安應該叫他一聲舅舅;但這時候顯然不是計較稱呼的時間。
一場互毆被他形容成摔跤,秦司禮眼底絲毫沒有愧疚之色。
他瞧著安安天真的小臉,低聲哄道:“嗯,安安知道待會要怎麼做嗎?”
安安乖乖地點著頭,兩個羊角辮在腦袋上一晃一晃的,“安安不看。”說著,便真的抬起小肉手捂在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