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柏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重新掛上字畫的牆壁,之前的入口已經閉合。
這裡邊涉及到眾多人的秘辛,上至皇室貴族,朝廷大員,下至衙門侍衛,門房管家,這已經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鬆柏安排好人看守這裡,便立刻帶著蔣銘離開了,他要趕緊回去寫信向主子彙報這裡的情況,請主子派人過來接手。
就在馬曉濤要押蔣銘從後門離開的時候,鬆柏突然叫住他,“彆走後門,走前門!”
馬曉濤茫然地回頭看向鬆柏,十分不解,後門不都是他們的援軍嗎?後門應該更安全才是,大人為什麼說要走前門。
鬆柏也是走到後門才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在密室裡看到了蜀地駐軍參將的名字,他當時並沒有打開關於他的那個抽屜,也無從得知他是否是蔣銘的人。
“大人?”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鬆柏看了眼馬曉濤手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蔣銘,時間不等人,遲則生變,蔣銘必須儘快押送回京城。
冷靜下來的鬆柏知道前門也不安全,尤其是帶著蔣銘,他們的目標太大。
如此隻能賭一把了,不過儘管如此,也要好好安排一下。
鬆柏先把所有人都集合起來,然後安排了馬曉濤在內的三人留下來看守蔣銘,留下一隊人在看守院子,然後自己帶隊把蔣銘的心腹從後門壓了出去。
這裡作為蔣銘的藏身之所,自己留下人來看守並不顯眼。
鬆柏帶人從來時的路上返回,一路上他的手一直握在劍柄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不過所幸這一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麼事,他們順利回到了他們的院子。
直到進了院子之後,鬆柏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鄔益見狀悄摸地走過去,“大人,蔣銘那怎麼處理啊?”
“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你通知下去,馬上準備啟程。”雖然回來的這一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是鬆柏並沒有因此就放鬆警惕。
隻要人沒有被送回京城,完成交接,他的心就放鬆不下來。
“是。”
看著鬆柏臉上嚴肅的模樣,鄔益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忙下去通知。
鄔益走後,鬆柏回頭看了一眼蔣銘之前藏身的院子所在的方位,他已經跟馬曉濤說過了,讓他在那兒待到第二日再離開。
如果是他的懷疑錯了,那自然沒事,隻不過是耽誤了一些時間罷了。
但如果他猜測的沒錯的話,那自己走後,那人肯定會派人追殺自己,第二日再走,給他們留下了足夠多的時間了。
想明白之後,鬆柏收回視線,轉身去了書房,把這裡的消息飛鴿傳書送回京城。
看著鴿子帶著密信消失在天際,鬆柏拿上自己的劍朝外走去。
院子裡是早就集合好的隊伍。
“出發!”
“是。”
鬆柏一聲令下,集合好的隊伍便押送囚車離開。
之前鬆柏他們是化整為零潛入蜀地,在蜀地為了隱秘自己的行蹤不讓蔣銘等人察覺到,行動也一直是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