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沈淼淼隻能安慰她,“雲婷你不能這麼想,佛祖肯定是保佑你了,不然我們也不能安安全全的從福隆寺全身而退不是。”
聽她這麼一說,司雲婷的眼睛一亮,“對啊,你說的對,肯定是佛祖聽見我的禱告了。”
“好了,先彆說佛祖的事了,先說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吧?”司寧打斷她道。
“怎麼辦,直接報官,福隆寺裡邊到底有什麼貓膩讓他們自己去查好了。”司雲婷好不猶豫地說。
“我覺得雲婷說的對,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官府去做吧。”沈淼淼也想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報官,報哪的官?京兆尹?”這福隆寺雖然離京城不遠,但已經不在京城了,京兆尹好像不能管啊。
司雲婷有一個在刑部當差的哥哥,所以對官府之事還是稍稍了解一些的,“京兆尹可不管京城之外的案子,這得找福隆寺管轄地區的衙門吧?”
“那怎麼辦?”沈淼淼在認識司寧之前一直就是一個書呆子,對這種事情真的是一竅不通。
“東青,福隆寺歸屬於哪裡的?”司寧隔著車簾詢問在外邊駕車的東青。
“回郡主,福隆寺歸固安縣管轄。”東青回答說。
“那就要找固安縣縣令來管了。”沈淼淼說。
“但是我們並不認識固安縣縣令啊,我們要是這麼去,他能相信嗎?”司雲婷有些懷疑地說。
司寧知道司雲婷說的是實話,之前在京城的時候京兆尹之所以每次都能立刻幫忙,也是因為他知道她的身份和背景,要是一個平頭百姓你試試。
當然不是說這樣京兆尹就會不作為,隻是如果是一個平頭百姓他壓根兒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就見到京兆尹,而且讓京兆尹能夠放下手頭上其他案子,立刻處理他的案子。
這對她來說是一種身份帶來的隱形福利,但固安縣的縣令可不認識她是誰,她不是不可以向他亮明自己的身份,但司寧並不願意那麼做。
如今父親和大伯深受皇舅舅信任,背地裡不知道有多人想要把他們拉下馬呢,之前她是不懂,但她現在明白了,她自然不會再去做一些可能會被人攻殲的事情。
但司雲婷顯然沒想這麼多,“既然這樣,派人去跟固安縣的縣令說一聲就是了,福隆寺既然在他治下,自然要他去管了。”
“不行。”司寧決口拒絕。
“為什麼?”司雲婷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這麼說。
司寧自然不能把實話告訴她,隻能找了個借口說,“我們又沒見過那個固安縣縣令,萬一他不是一個做實事的或者萬一他要是跟福隆寺那些人是一夥兒的怎麼辦?
那我們不是好心辦壞事了,自己可能都會有危險。”
聽她這麼一說,司雲婷忙不迭地說,“那是不行,得謹慎一點兒。”
“那怎麼辦?也不能放著不管啊?”沈淼淼說。
“不管自然是不可能的。”司寧想了一下,然後看向司雲婷。
司雲婷被司寧直勾勾地看過來的視線看的有些發毛,“你怎麼這麼看我,怪嚇人的。”
“我突然想到一個人選。”司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