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內他們恐怕再也不會想要吃肉了。
……
景雲的行動力很好,很快便查清了曹二死的時候身邊都有哪些人,查清楚之後他便立刻回了刑部複命。
“主子,屬下已經查清楚了,曹二死的那天傍晚的時候京兆尹在定國公府上管家的一處房子裡把曹二的父母還有妹妹給救了出來。
京兆府的人把曹二的父母親人帶回京兆府後,京兆尹便連夜開堂審問曹二,也就是在這次堂上他翻了供。”
“在此之前他一直聲稱自己就是綁架司雲婷的凶手,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給曹俊傑出口惡氣。
但在看到他的父母親人後他改口了,他說自己之前之所以把所有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是因為定國公用父母的性命威脅,他迫於無奈隻能聽他的話攬下所有罪責。”
“在曹二把一切都交代了之後案件也就明了了,於是京兆尹便讓他簽字畫押,誰也沒想到他剛拿起筆就死了。
他死的時候大堂上一共有十二個人,其中有京兆尹,師爺,文書,長樂郡主,司侍郎還有八名衙役。”
“當時距離他比較近的就隻有兩個人,一個是文書錢同之,還有一個是衙役趙泉。他們的人際關係屬下已經查過了。
這文書錢同之就住在城東,是一個屢試不第的舉子,今年為了糊口飯吃才去做的文書,衙役趙泉已經在京兆府乾了四年了,為人仗義,也經常幫助鄰裡,周圍人對他口碑都挺不錯的。
其他七名衙役在調查之後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師爺是京兆尹的親信,曹二的死應該和他沒有關係。”
至於長樂郡主和司侍郎就更不可能了,景雲也就沒有彙報。
聽完景雲的話,李肅低頭沉思,從現有的線索上來看,確實找不到什麼破綻。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主子。”原來是鬆柏。
“進來吧。”
鬆柏推開門,捧著一摞案卷走了進來,“主子,屬下已經把李匪近年來在京城犯下的所有案子都理了一遍。
從前年看是京城中的富戶就接連被盜,幾乎每個月都會有富戶被盜,雖然沒有證據,但從作案手法上來說很有可能就是李匪。
但從今年開始他就好像銷聲匿跡了,在沒有出來犯過案。”
李肅敲了敲桌子,“停。”他看向一旁的景雲,“把那個文書的情況再說一遍。”
“是,文書錢同之就住在城東,是一個屢試不第的舉子,今年為了糊口飯吃才去做的文書,等等,今年!”景雲睜大了眼睛。
“派人去盯著他,細查他的底細。”李肅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景雲說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李肅:“繼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