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婷:“我也是這麼跟我阿娘說的,但我阿娘非說要來著小嬸幫著說說,就是想著如果小嬸開口的話,曹家人肯定不敢說什麼。”
“這樣啊。”司寧到時沒有想到這一層,不過她認為即使是平陽侯府上門退親,曹家也不敢不退,讓阿娘出麵,不過是更穩妥一點兒罷了。
“算了,不說他們了,你昨天回去沒有做噩夢吧。”
司寧雖然覺得沒什麼,但直麵恐懼地又不是她。
聽見司寧這麼說,司雲婷麵色一白,好似又想起了那間破舊的茅草屋。
“你沒事吧?”司寧見她麵色不對,忙問。
“沒事,昨天跑了那麼遠的路,晚上簡直睡得不省人事。”司雲婷笑著說。
司寧看出她笑容裡的牽強,但也沒有再多問,有些事情隻能靠自己走出來。
“那猴子現在怎麼樣了?”司雲婷主動問道,雖然司寧一直安慰她說凶手的目標不是她,但真凶一日不出現,她就一日不安心那。
“放心吧,人現在在京兆尹那呢,一會兒我讓人拿著長公主府的牌子去問問,看看進展如何了。”司寧心中也記掛著這事呢。
雖然她對幕後之人又猜測,但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無用的,畢竟猜測又不能作為呈堂證供。
昨天晚上她仔細回憶了一下褚婉靜,發現她對她的記憶真是少隻有少,隻記得她是褚嘉靜身旁的小跟班,皇宮裡的小可憐公主,最後好像是嫁給了出身農家的探花還是榜眼來著。
雖然農家的出身低了些,但對褚婉靜來說絕對算的上個一段好姻緣,畢竟最受寵的褚嘉靜都去和親了,她卻還能留在大徵。
雖然探花、榜眼比不上狀元,但那也算的上是前三名了。
其實對於褚嘉靜和親一事,司寧一直有疑惑,皇舅舅有兩個女兒,褚嘉靜的母妃是明貴妃,向來受寵,還有一個皇兄做靠山。
最後怎麼會輪到她去和親,要知道這個時候和親就意味著一輩子遠離故土,她可不認為褚嘉靜有那麼高尚的舍己為人的想法。
她懷疑前世褚嘉靜去和親就是褚婉靜從中做了手腳,不然不可能輪到她去。
知道褚婉靜不如表麵上那樣無害,司寧自然不會放過這條線索,她決定一會兒寫個條子,讓東青送去給京兆尹,向來應該能加快破案的速度。
司寧不知道京兆尹看到她遞過去的條子後,心中有多窒息,這件事情本就是早有預謀的,想要查到幕後之人難上加難。
但偏偏大公主、平陽侯府、長公主府都在關注,這些全都是身份高貴的人,他查案查的本就艱難。
如今好了,長樂郡主更是說二公主褚婉靜甚是可疑,這還怎麼查,這還輪的到他查嗎?
京兆尹摸著上移的發際線,覺得自己這個官做的真難。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司寧如今整和司雲婷說的起勁。
她行事向來隨心所以,不得京中貴女喜歡,當然司寧也不喜歡她們,但的朋友向來很少,除了燕鳴就是雲婷了。
當然沈淼淼也是,隻是她自打端陽節過後,她就不曾見過她了,她也給她下過帖子,但是被用各種方法推掉了,不是今兒病了,就是不在府中的。
司寧到沒有因此感到心寒,這種事情上輩子也發生過,解決方法很簡單的,隻是最近她一直很忙都沒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