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做的這件事?她最初的第一念頭就是褚嘉靜,但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褚嘉靜,她反而不確定了。
司寧和司雲婷整理好衣服就下了馬車,剛下馬車,一輛裝飾奢華的馬車邊停在了身旁。
馬車停下,翡翠一襲綠色宮裝從馬車中下來,然後小心地扶著褚嘉靜下了馬車,在她們之後,褚婉靜也被宮女扶著下了馬車。
下了馬車之後,褚嘉靜笑著打量換了衣服的司寧和司雲婷,“喲,這是怎麼了,你們又沒打馬球,怎麼也換了衣裳。”
司寧見褚嘉靜還有心情挖苦她們,麵上也是一笑,“剛才運動了一下,身上不小心沾上了一點兒血。”
血?褚嘉靜眉頭一皺,什麼血?她再說什麼啊?
因為角度的問題,司寧她們剛好擋住了一身血痕的猴子,所以褚嘉靜並沒有看到猴子。
司寧看著褚嘉靜疑惑的樣子,笑著側身,讓猴子的身影顯露在褚嘉靜的眼前。
“啊!!!”褚嘉靜猛地看到一個血人,嚇得麵色一白,連連後退,“這,這是誰?”
褚嘉靜注意到猴子身上的鞭痕和司寧身旁沾血的鞭子,再看司寧臉上的笑,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褚婉靜麵色也是一白,不過她並沒有嚇得叫出來,隻是白著臉站在褚嘉靜身後,看著猴子身上被鞭打的痕跡,看司寧的眼神也有些恐懼。
都說後宮手段狠毒,但那都是殺人不見血的手段,這般血淋淋的模樣,哪裡是她們見過的。
“怎麼?大公主不認識?”司寧笑著看著褚嘉靜,眼神裡都是探究。
翡翠也被嚇了一跳,但她還是白著臉又看了一遍,見猴子被綁著,這才鬆了一口氣。
“公主,綁著呢。”在褚嘉靜耳旁低語。
褚嘉靜聽到翡翠這麼說,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見猴子確實被綁著呢,麵色這才不那麼難看。
“本宮為什麼要認識他?”褚嘉靜看向司寧,“你這話什麼意思?”
她身後的褚婉靜,低垂的眸子中暗芒閃過,然後一臉慘白地靠在身旁的宮女身上。
燕鳴素來看不慣褚嘉靜這幅囂張跋扈的模樣,“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巴巴地追過來做什麼?”
“你什麼意思?”褚嘉靜也不是傻的,她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燕鳴,“你的意思是這人和我有關係?”
燕鳴冷哼一聲,“有沒有關係你自己心裡清楚。”
“你!”褚嘉靜顫抖著手指向燕鳴,然後看向司寧,“你也是這麼認為的?”
司寧看向褚嘉靜,但並沒有說話。
褚嘉靜以為司寧不說話的意思是同意燕鳴的話,是了,他們兩個慣來是一起的。
“你們不要以為自己隨便找些什麼人來便能誣陷本宮,本宮從來就沒有見過這人。”褚嘉靜高昂著頭一臉認真地看想司寧。
“你當然沒有見過了,但他可親眼見過雇傭他的人和一個穿著綠色宮裝的宮女在涼亭說話。”燕鳴瞪了她一眼,“虧我還以為平日裡你隻是有些囂張跋扈,沒想到你現在都學會草菅人命了。”
要不是這猴子不會武功,誰知道司寧她們三個女子會是什麼下場,要不是顧忌著她的身份,他非得揍她一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