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音好心給陳飛揚開了個陰陽眼,他頓時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一個大男人皮膚怎麽那麽光滑?”
誰規定的男人必須皮糙肉厚?
礙於規則無法動手,又因為被符紙炸了個外焦裏嫩,筆仙此刻毫無還手之力。
他憤憤不平道:“要你寡!”
刹那間,教室歸於平靜。
緊接著,笑聲噴湧而出。
“哈哈哈……哥們兒,你這是哪兒的方言啊?”
陳飛揚此刻是一點也不害怕了,狐假虎威地站在後麵嘲笑筆仙,並沒有看到對方眼裏閃過一抹猩紅。
“好了,別鬨了。”
許清音掏出哭喪棒,隨意地在手裏敲了敲:“認識嗎?”
筆仙:“……”
“你們到底想乾什麽?我沒招惹你們吧?我甚至都沒見過你們。”
“唔,這裏就你一個鬼?”
“你自己不會看嗎?”
陳飛揚嗬斥:“老實交代!”
見筆仙瞪過來,他連忙躲到許清音身後:“看什麽看?雖然我比你長得帥,但是你也沒必要自卑。”
要不是被這該死的規則所限製,筆仙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弄死這個嘴賤的人。
許清音捏捏眉心,這家夥早晚會因為這張嘴受到教訓。
“之前在這裏請筆仙的四個學生,你應該有印象吧,他們現在生命垂危,你沒有什麽想交代的嗎?”
筆仙頓時了然:“原來你們是為了那幾個小鬼過來的啊,那你們是找錯鬼了,他們可是招惹了不得了的存在,和我無關啊。”
陳飛揚來了興致,從許清音身後探出頭,八卦道:“什麽不得了的存在?難不成是什麽鬼王?或者鬼將?那你是什麽等級?看你這一招就被製服的樣子,應該就是個最低級的吧?”..
自從見了鬼之後,他可是沒少看那些靈異小說,知道這鬼也是有等級的。
筆仙又氣又委屈,快要哭了:“大師,您看他啊,太過分了!”
許清音一把將陳飛揚推了出去:“你在門口等著,別亂動。”
又給他塞了一堆符紙防身,許清音才回教室繼續詢問筆仙,從而得知了這間教室發生的事。
筆仙是這所學校的一名音樂老師,別看他長得五大三粗的,還蠻有音樂細菌,哦不,是音樂細胞。
學校新來了一名體育老師,長相帥氣,很會撩人。
筆仙無意間發現他和許多女同學都有些不清不楚的,有很多過界的行為。
他勸說了幾句,反被說思想齷齪,體育老師表示他們不過是純潔的師生關係。
筆仙不相信,卻沒有證據,隻能時刻關注著。
某天晚上他值班,發現體育老師神色匆匆,便悄悄跟著他來到了階梯教室,從而聽到了無比震驚的對話......
“老師,我懷孕了。”
“什麽?這孩子不能要!你去打了。”
“我不想打了,老師,我不上學了,我們結婚吧。”
門外的筆仙眼睛都瞪大了,姐姐,你才初中生啊喂!
“結婚?你開什麽玩笑!這孩子不能要,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打了。”
突然,從窗簾裏鑽出來個女學生,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體育老師:“甜甜,我就說吧,這個大渣男才不會管你的,他不過是玩玩而已,怎麽可能和你結婚?”
體育老師明顯有些慌張:“琳琳,你怎麽也在這裏?”
豈料名叫琳琳的女孩子也摸了摸肚子:“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實話告訴你吧,我也懷孕了,你給我二十萬,不然我就去學校接發你的禽獸行為!”
“二十萬,太多了,我拿不出那麽多......”
這太狗血了,電視劇都不敢這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