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音丟過去一把符紙,掏出哭喪棒,賞給兩個“人”一“人”一個大逼兜。
哭喪棒的威力可不是蓋的,不論這兩個有多麽厲害,遇到它也隻有束手就擒的份兒。
兩個人躲閃狼狽,哪有之前的威風?
新郎看許清音的目光有些戒備:“茹娘,這是什麽?”
另一個則擰起眉頭:“傻逼,你還沒看出來嗎?她根本不是茹娘!”
他舉起劍,逼問道:“你是誰?你把茹娘弄到哪裏去了?”
“茹娘的下落你們不是更清楚嗎?”
許清音垂眸看向嫁衣上胸口處的血跡,“是你們兩個害死了她!”
新郎踉蹌退後兩步,瘋狂搖頭:“不、不是我、我沒有!”
提劍的則一把將劍丟了出去,看著雙手陷入沉思。
當時他們兩個打架,茹娘上來勸架,被他一劍穿胸。
傷口處流了那麽多的鮮血,將嫁衣染的更紅了。
“看來你應該想起來了。”
許清音逼上前去,低聲說道:“害死了茹娘,你還活著做什麽?裝什麽情深人設,真是令人作嘔。”
“對啊,我還活著做什麽……”
話音剛落,他便消失不見。
另一個新郎也好辦。
許清音換個套路:“你不走嗎?他已經走了,說不定下輩子比你先遇到茹娘。”
新郎:“……”
明知道這是個圈套,他卻隻能睜著眼往下跳。
他不能賭,哪怕可能性非常渺茫。
茹娘隻能是他的!
實際上這兩個根本不是鬼,充其量就是兩道未散的執念,而且看起來也不怎麽聰明的樣子。
他們散了,周圍環境漸漸變得虛幻,許清音也隨之離開。
張德寶高興沒一會兒,就見那個煞星又回來了,表情驚悚:“你、你、你……”..
“你想問我怎麽沒事?”
“哼!”許清音冷笑兩聲:“敬酒不吃你吃罰酒,現在我數三個數,若是不把婚書給我,就送你和那兩個去團聚!”
“三!”
“二!”
“給給給!婚書在這裏!”
許清音接過婚書,一把撕了。
張德寶冥冥之中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斷了,他癱倒在地,哀嚎痛哭:“我的老婆啊……我那麽大一個老婆,就這麽沒了……”
現實中,熟睡中的趙月不知夢到了什麽,嘴角露出一抹笑。
許清音再次將張德寶捆了起來。
“你說話不算話!我婚書都給你了,你怎麽還……”
“哦?我有說過要放了你嗎?”
留著這個禍害,肯定還會有下一個無辜的女孩子遭殃。
張德寶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沒有說話,果然最毒婦人心!
“陰·婚這件事,是誰幫你家弄的?”
普通人根本不會這些,張家背後肯定有人。
豈料很慫的張德寶卻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哪怕被重傷魂體也緊緊閉嘴。
有問題。
許清音直接將他收到鎮魂瓶裏,和那些惡鬼擠在一起。
瓶子並不大,裏麵的幾隻惡鬼本來就夠擠了,這又多了一個,不滿極了,全都來欺負他。
張德寶的日子過得慘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