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這麼傷害我嗎?”他低頭看她。
時沅嘁了聲,“你活該。”
“要我說,那個孔輝一輩子不醒才好呢,讓你做一輩子剩王八。”
說著,她轉過身,向上看他,皮皮地摸他腦袋。
“我看看,長草沒有?”
裴玦:“……”
他也不好反駁她,隻能拿下她的手,試圖通過低姿態討好她。
時沅摸準他的路子,輕哼道:“你彆以為你說這一堆,我就信你了,沒有蘇栩,就沒有彆人?我才不信!你在酒店裡誆我給你……”
她臉色一紅,眼神看了眼彆處,嘀咕道:“我看你熟練得很!”
裴玦捕捉到她的小動作,勾唇道:“彆汙蔑我,我當時哪裡熟練。”
“……”
“是你太好騙。”
嘖。
他還有理了?
她瞪他一眼,“分明是你不要臉,堂堂一個教授,遇到之前的學生,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見色起意,還起好幾回!”
裴玦不否認。
他對她,見色起意的成分還是挺大的。
這麼想著,他拉高被子,趁機再次壓上她的身體,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低頭看她。
視線糾纏,額頭相抵。
他側過臉,吻著她耳垂,“我有沒有過彆人,你難道真一點數沒有?”
時沅感受到身體的摩擦感,紅著臉躲避他的逗弄,伸手推著他的胸膛,腦海裡卻不停浮現那年和他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常常不加節製,尤其是剛開始那段時間,跟沒見過女人似的,還直來直去,弄得她吃過好多苦頭。
她囁嚅道:“誰知道你,說不定你就是又菜又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