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麽重要嗎?”
韓三千想了想,不知該如何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應該挺重要的吧。”
“其實,他們活在你麵前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禍道:“我見過人世間太多的悲歡離合,當生死即將相隔的時候,總會有太多的人不甘心。我的意思是,既然有不甘心的,為何不去做到甘心,而非要等到生死之時?”
韓三千皺起了眉頭:“您的意思是,珍惜當下,不管以後如何?”
“你也可以這麽理解吧,就好像我說你們四人中有人陽壽已儘,你單單隻是去想誰可能是那個陽壽儘的人又有什麽意義呢?當那個人真正陽壽儘了的時候,你可能會遺憾那段猜想的時間裏,為何不去做點別的事情。滿足生平的願望也好,又或者與死相鬥也罷,都好過這些無用的猜想吧?”
聽到這番話,韓三千恍然大悟。
是啊,他何必執著於這個問題?
誰都會死,那又如何?
他韓三千要做的,就是與死對抗!
他不用擔心其他的,什麽來了他便用什麽去應對,那便行了。
“尊下教誨,三千受教了。”韓三千虛心的低下了腦袋。
“論腦子,你們人比任何生物都要聰明,隻是因為有時候想要的太多,而迷惑了雙眼,也迷惑了理智而已,說到底,念太多,所以嗔,而嗔則會讓你陷入一種瘋狂。”
韓三千點頭,人最大的敵人確實是嗔念。
其實人人都會犯嗔,隻是有的人相對念小,控製得住自己,所以,不會為了一己私欲而壞事做絕,而有的人則會被嗔念所控製,最終迷失自己,成為徹徹底底的壞人。
又喝上一口酒,禍似乎也被打開了話匣子。
“其實,這裏的山叫做血靈山,有血靈山的地方便有我的存在。不過,這裏的血靈山雖然夠大,但因為這裏的血靈之氣不夠充足,我是很少來到這邊現身的。”
“但不知為何,在方才之時我受到了很強烈的召喚,於是來到了這裏並遇見了你。”
“我並不是收什麽魂的,更不參與地府的任何事項,但巧的是,我剛好發現你們中有人陽壽已儘,這一點,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們是敵人還是朋友,但從現在來看,你我並沒有任何的衝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