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城中的布是有限的,且所有人也都知道布對他們意味著什麽,我相信韓三千即便有布,可他也顧不上他十幾萬的兵馬人手一份吧?”
“極寒一來,他們總得有人死。”
特使也急忙點頭:“我也同意長老的看法,極寒下去,必有人死,到時候無論是死韓三千的兵也好,又或者死夜天城的民也罷,記住,最終的罪魁禍首都是韓三千。”
“輿論都會倒向他的。”
於兵自然不用多說,韓三千身為統帥,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士兵,難辭其咎。
而於民而言,他們本來是有足夠布的,可卻因為韓三千耍的花招而導致他們沒有布,那時候,沒人在乎韓三千的手法合不合規,他們隻會從道德上去抨擊韓三千。
“當韓三千的部隊戰鬥力下降,亦或者夜天城的人仇視他們的時候,其實我們的計劃目標便已經達成了。”
長老滿意的點點頭:“特使說的不錯。”
“好,我等今天晚上便讓韓三千知道我們的厲害。”
而此時,城中布匹的生意已經基本上快告一段落了。
不過,有人卻依然很忙。
起碼,在地下的某個人現在是這樣的。
夜天城地下百米處,此時一個地方正轟隆作響。
從外往內看,隻見裏麵火光衝天,防佛那個地方是某個火山下的堆積口一般。
刀疤忽然領著幾個人跑了過來,身上穿著輕裝,不過,輕裝外麵還有一層淡淡的能量圈做防護。
否則,地底的溫度可以瞬間將其烤熟。
他讓幾個隨同的士兵呆在洞外,然後隻身一人鑽進了裏麵。
“盟主,布基本都已經換完了,您歇會吧?”
刀疤一進去便衝著洞內的一人說道。
這人背對著刀疤,麵前有一個爐子,土造的,但與普通的爐子又區別很大。
它有很多的煙囪,每一跟都以不同的方向蔓延至其他方向。
而在爐子的最中央,此時有一個並不大的石頭,正在瘋狂噴火。
那人回過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這做戲也要做全套一點嘛,人家剛買了冰,一下不熱了,這不好吧?”
此人不是韓三千,又還能是誰呢?
聽到韓三千這話,刀疤簡直就無語了:“盟主,雖然我是你的人,但我必須說一句,您的做法已經夠無恥了,又何必在乎更不更無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