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個大的。"韓三千話落,衝著洛近神秘一笑:"我若是輸了,在不違背基本個人原則之上,可以答應你任何一個要求或者請求。反過來說。你若是輸了,自然,也就答應韓某一個要求,你看如何?"
洛近略一思考,雖然這聽起來似乎沒有什麽,但細思卻是極其恐怖的,因為,這樣的要求是沒有太大限製的。是慘是不慘,完全取決於對方的意願。
不過。他似乎並沒有什麽輸章。
想到這,洛近點點頭,一笑:"好,這一局。洛某應了。"
"那咱們就一言為定。"
和洛近約定好賭局以後,韓三千也並未有想像中的忙碌。反而是匪夷所思的帶著洛近回了夜天城內。
而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接下來韓三千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居然又帶著洛近到了城中的一處酒館裏喝起了酒。
酒桌之上,洛近實在是難以理解。韓三千這究竟是何意。
"韓先生,你真的就如此自信?"
洛近一邊說著,一邊將酒桌上的幾個菜全部拉到了一起,然後,將酒壺放在了一堆菜的最中間。
數菜圍繞一酒,很顯然的是,酒是被重重包圍的,這也意味著韓三千如今的困局。
韓三千一笑,望著被包圍的酒壺,笑道:"那我問下洛城主。你認為酒壺應該怎麽辦?難道,是在中間急的原地跳腳嗎?"
韓三千的意思也很直接,那就是酒又能做什麽呢?
除了乾著急,讓自己熱的更快,更容易被人喝下去,又能做些什麽有用的事?
"但先生也不應該如此放棄自我。或者,麻醉自我吧?就算是被包圍的局麵,但以先生的能力,未必不可一戰。就算是這些酒最後被喝下肚了,可起碼,這些菜也在喝酒的過程中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吧。"
韓三千一笑,夾起一口菜入嘴,笑道:"如果單單隻是這樣的話。我想問,洛城主又何必壓注在韓三千的身上?"
洛近一笑:"欺壓太久。而且如今已經騎到了頭上,洛某也不過是給自己多一個選擇而已。咱們始終是盤子。始終都是為了裝菜,自然,有更好的菜當然也是樂意效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