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韓三千微微抬手,緊接著嘴上一張:“兩千萬吧。”
“靠!”
“你媽啊。”
“他是不是有毒啊。”
“真他娘的,我服了。”
“這簡直就是隨意哄抬物價啊。”
“草,起拍價現在才一個紫晶,這狗日的,起步就直接抬到了兩千萬,真他媽的……”
“我好想打人啊。”
“操!”
兩千萬的價格一喊,台底下頓時罵聲一片。
這確實有些太過離譜。
“他媽的,我們從商數年,多少也算有些地位,委屈受過,高壓也頂過,但被奴隸這樣壓著玩還他媽的是頭一糟。”
“草,士不可殺不可辱,兩千五百萬。”
“兩千六百萬。”
……
價格越喊越高,很多人都加入了競拍的行列。
不為其他,隻為要壓住韓三千。
這補丸的價格,也在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內來到了四千七百萬,價格上漲這才終於緩緩的停了下來。
這個過程裏,韓三千一直沒有出聲。
“四千七百萬第一次!”
聽到齊管事已經開始宣價了,人群裏頓時有不少人得意了起來。
儘管這東西未必是他們出的價,可大家的反映卻基本相同。
在他們的眼裏,這更像是奴隸與他們之間的陣營競拍。
“他媽的,乾的漂亮啊。”
“小小奴隸,不知天高地厚,也想涵動我們這種參天大樹,哼,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麽狗德行,配嗎?”
“說的沒錯,什麽東西啊,也跟我們在這比,比的了嗎?”
“有種的話,你繼續出啊。”
單不說韓三千要不要出價,即便不出,人家也是花了三億多的主,區區一個四千多萬就敢跟人如此嚎叫,這幫人似乎絲毫不知什麽叫做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