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迎夏雖然很好奇,不過,韓三千既然都這樣說了,她也沒有追問的必要。
兩夫妻很快坐了下來,吃上了晚飯。
“這幾天裏,刀疤他們練的如何?”韓三千一邊吃一邊問道。
“四個人裏,我觀察過,幾乎每一個人都是非常的認真刻苦,他們在這幾天的特訓裏也幾乎是學以至用,發揮的還算不錯。”蘇迎夏道。
“不過,要說起最認真的話,確實是裴木所屬了。”
小家夥在四個人修為無疑是最低的那一個,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是本應該如此。
相反,他知道和別人的差距,所以在韓三千教過以後,他比任何人都練的勤奮。
他不僅僅在白天練,還會在晚上加練,隻為儘快追上進度。
用他的話說,笨鳥就應該要先飛。
韓三千點了點頭,以裴木的性格來說,這一點他是可以預料得到的。
當初,韓三千收徒的時候,裴木就是最滿意的人選之一。
不為其他,隻為這孩子心純如紙,自然,這樣的人你可以極力的讓他變的更好。
“他們中,最有天賦的應該是裴遠了吧?”韓三千道。
蘇迎夏點點頭。
別看刀疤打法凶猛,也別看海進沉穩老練,其實給蘇迎夏在這場特訓中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卻是裴遠。
“說句實在話,我真的不知道當初裴族長為何會放棄裴遠而選擇裴虎作為繼承人。裴遠這人,出身貴族,自然有一股儒雅之風,但更可怕的是這家夥卻帶著有和刀疤一樣的生死無懼之意。”
“他的勇猛,絲毫不比刀疤差分毫,可反過來,刀疤那麽猛衝的人,卻在智商和沉著上遠輸裴遠。”
“如果真要有個人在這方麵和裴遠比的話,我想這個人隻能是海進。”
蘇迎夏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是明顯,那就是裴遠在每個人的特長裏都不算絕對突出的那一個家夥,但反過來說,每一個人的特長他幾乎都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