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還沉浸在錯手殺了裴虎的震撼當中。
儘管他和裴虎有仇,但就如之前教訓裴虎一樣。
他並沒有殺裴虎之意,否則當日也就不會手下留情。
裴虎始終是裴固的兒子,而裴固則是自己的盟友。
他們始終是夥伴,沒有必要因為這些問題而吵出裂縫。
裴虎有再多的錯,從盟友的角度來說,那都應該是裴家家主自己去處理這些的,而不是自己。
所以,看著裴虎已經在自己手中被捏爆了喉嚨,韓三千一時間也有些愣在原地。
朱顏碩正是抓住這個機會,將裴虎一丟後,倉促之間就往外跑。
那幾個親信方才被朱顏碩一喊,下意識的衝向韓三千,隻是才不過衝了幾步,幾人冷靜下來,直呼上當的同時趕緊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硬是又朝後退去。
韓三千之威,他們哪裏惹得起啊。
韓三千接過裴虎,急忙鬆手,見朱顏碩已逃,正欲去追,然卡著朱顏碩脖子的手卻能明顯感覺到他的脈搏已經微弱到幾乎沒有。
救人和追人幾乎一線之間,韓三千隻能牙關一咬,選擇救人。
一道真能瞬間打入裴虎的喉嚨間,為其療養脖子上傷口的同時,另外一道真氣直接進入其心脈間保其跳動。
其後,韓三千冷眼一掃那幾個隨從:“你們還愣著乾嘛?過來幫忙,我要替他療傷。”
幾個親信隨從怕的要死,不過被韓三千這麽一喝,還是乖乖走了過去。
幾人以真能接過韓三千穩其心脈的活,而韓三千則可以抽出時間和手去替裴虎修複被捏破的喉嚨。
時間很緊,韓三千必須要儘快,否則裴虎性命必然不保。
而此時已經從府邸裏翻了出來的朱顏碩,則徹徹底底的長出了一口惡氣,額頭上滿滿都是冷汗。
“他媽的,該死的韓三千,差點就死在你的手上了。”
“此仇不報,我朱顏碩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