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巨大的火紅之蓮不知何時已然升起,就在自己的腳下,將自己緩緩拖起。
其蓮巨大,蓮白如潔,四周有淡淡藍色火焰包裹,然身處其中,韓三千不僅不覺得有絲毫的熱感,反而還感有陣陣涼意從腳下襲遍全身。
再一看手,不知何時,已然捏成了和老者一模一樣的手勢。
老者微微一笑:“不要東看西看,聚精會神,隨我念之心法而動其之法。”
韓三千點頭,但忽然想起自己的情況,急忙道:“可前輩,我……我筋脈全斷。”
老者打斷韓三千的話,搖了搖頭,雖沒有說話,但很明顯其意是在強調他先前之語。
既是如此,韓三千也不在說話,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老者的下一步命令。
“心聚於頂,脈聚於身,世觀其閉,默念其法……”
老者緩緩的開著口,一點一點,慢慢的將一種奇怪的心法念給韓三千聽。
這種心法,某種程度上來說,從一個修道者的角度來看,這完全就是扯犢子的,且隨著老者越往下念,後麵的越發離譜。
它簡直就是完全違背了修道者基本的修道之門,如果不是出自眼前這個看起來神秘莫測的老頭口中,韓三千絕對會認為這是哪一個完全不會修道,但夢想著修道已經夢想到發狂的地步,從而在如此狀態下寫下如此離了大譜的破心法。
他完全是倒行逆施,甚至亂搞一通。
不過,也就看在這老頭的份上,韓三千雖然內心無比的疑惑,但還是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按部就班的進行學習。
說來也怪,韓三千自認沒有經脈,別說修行,連基本的提起都應該無法做到的才對,可偏偏此時那些經脈卻防佛突然存在了一般,他能明顯感覺到各種氣流在自己的身體內緩緩流動。
儘管這個過程裏,韓三千因此受到了極大的疼痛,但既然能感應到真氣在肉裏流動,這還是足以讓他興奮無比,並為之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