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伴隨著韓三千這次的青筋暴起,那巨大的重錘終是緩緩而動。
緊接著,伴隨著嗡的一聲,它緩緩被抬了起來。
先是大約離地一毫米,緊接著,離地一厘米,最後,幾乎以幾厘米的距離,終是將其緩緩的完全的襯托而起。
儘管此時韓三千渾身已經因為用力過猛而通紅無比,體內血管和經絡也無限爆起,似乎隨時可能爆炸一般,但此時的他依然還在咬牙堅持著。
不爭其他,就為爭口氣,韓三千身為一個男人,也必須要為將這東西給直接提起來。
“哼,怎麽了,這是舉重比賽嗎?光舉起來就行?”
“你得去敲。”
“哎,真是廢物,拿個鍾錘起來都如此這般吃勁,這還敲個屁啊。”
“你還是下來吧,也就當我們的虛空台上了頭豬,拉了泡屎,被玷汙了一下。”
一幫人又冷嘲熱諷起來,顯然對於韓三千如此舉動,充滿了不屑。
韓三千渾身都在顫抖,力量速度的被消耗,儘管他肉身本身就不錯,可也經不起如此大力的消耗,搖搖欲墜間,似乎人隨時都要歇菜。
可是,聽到周圍刺耳的嘲諷聲以及心頭的一些信念,韓三千還是拚命堅持著。
“穩住,穩住,韓三千,你一定可以。”
心頭不斷的為自己打著氣,同時,韓三千很清楚一點,那就是單純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將鍾錘移動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非信念問題,而實在是能力問題。
他所唯一能夠借助的,其實還是身體上的本能。
想到這裏,韓三千默默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放空一切,心無雜念。
當韓三千身體上金光重閃之時,那本來對於他而言已是極限的鍾錘卻在此時此刻緩緩的被其輕鬆抬起,並一路直接舉過半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