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關一咬,輕輕接過蘇迎夏手中的毛巾,勉強一擦以後,重新坐回了位置。
他冷聲一笑:“裴公子不必如此操心,韓某坐了一天的車,腳下有些發麻,倒是未能立穩。”
“這樣吧,給我三天時間,讓我休息休息,三日後,你與我,在這裴家府邸之中比試一番,平你家公子的質疑感,也平一下這裴家上下的疑惑之問,且看如何?”
聽到這話,裴虎自然意外非常的同時又大喜無比。
這樣的機會,他裴虎求之不得啊。
“韓先生當真?你真的願意與裴某來個友誼切磋,比試一二?”裴虎問道。
韓三千冷聲一笑:“這若是不比試,怕在這接下來的幾天裏,韓某恐怕都是寢食難安吧。”
很明顯的是,若然韓三千不作答應,那麽裴虎這樣的小動作必然會沒完沒了,那時候自己能怎麽辦呢?
難不成朝著裴固哭鼻子告狀不成嗎?
先不說這有多丟人,單單是裴固這家夥念親子之情就可能對裴虎加以管控嗎?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即便管教也不過言語之上,那麽換來的必然是裴虎更加瘋狂的報複,自然也就是更多的小動作。
那時候,韓三千估計自己都能被他給活活的煩死。
“韓公子,棲鳳閣設施不過剛好,可能卻有不完善的地方。”裴虎揣著明白裝糊塗,將韓三千的寢食難安轉移到了字麵意思,然後甩鍋棲鳳閣。
“不過,光比試也沒有意思,你說呢,裴公子。”韓三千笑道。
“哦?那韓先生的意思是?”
“加些料吧。”韓三千道。
裴虎瞬間秒懂,嘿嘿一笑:“那韓先生想加些什麽賭注,裴虎雖然是裴家少爺,但父親從小教育需要勤儉持家,故,裴某人身上,其實沒有什麽錢財,若是要加錢財的話,裴某恐怕難以奉陪。”
很明顯,裴虎的話目的不是賣窮,而是有意將賭注抬至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