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的韓三千,自然毫無影響,輕手之間便可拿起。
但今時之韓三千,顯然對付這等是極為困難,連連暗中使了幾次的勁,但酒杯卻根本紋絲不動。
此時的韓三千也徹底的明白了,這裴虎根本就不是洗心革麵,而不過是借機來找自己麻煩,讓自己丟臉出醜的。
果然,自己還是猜對了。
見韓三千拿不下酒杯,裴虎一臉無辜和不解的樣子,盯著韓三千,滿是委屈:“韓兄,為何不接酒啊?難不成,你對在下依然是懷恨在心?”
“隻是嘴上說的好聽?”
話一挑,很多人望向了韓三千。
韓三千略有些尷尬,儘力保持鎮定。
“先前有女人為你公然擋招,我也是一時氣急,差些上了你的當,不過,我有能臣提醒我,是故又回來了,韓三千,眼下這般,我倒想看看,她們能替你擋多久。”
借姿勢,裴虎冷冷的話語充滿了深深的挑釁。
“我家夫君大病初愈,實在不適飲酒,我想,他還是以茶代酒吧。”話落間,蘇迎夏站了起來,端了一杯茶到韓三千的麵前。
等韓三千接過以後,她玉手輕抬:“至於裴公子的這杯酒,就由小女子代夫喝下吧。”
話落,蘇迎夏手中一動,暗運能量之下直接將酒杯輕鬆取下,袖子微遮,一飲而下。
酒杯一放,滿堂喝彩,倒是乾淨利落,不做任何拖泥帶水。
韓三千輕輕一笑,手上一抬,拿起茶杯,緩緩的喝下了肚。
裴虎見狀,不由冷聲一笑:“怎麽?你以為我就會因此而氣急敗壞嗎?韓三千,別這麽著急嘛。實話告訴你,現在,不過剛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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