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萬種方式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畢竟它這種身份和血脈已然決定著它的不死不滅。
就如同惡之饕餮一般。即便它早已不複當年之勇,甚至於它而言,它現在的情形可能
隻相當於它全盛時期的幼年罷了。
但無論怎麽樣。它始終是它。即便寄居人下,那也是在自己師父的手下,絲毫不讓它顯得有多麽的寒酸。
天之窮奇這一點也就完全不一樣了。
紫情的身體確實可以說區別於常人。聖潔力量也頗為稀少和神奇,但她始終現在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常人,天之窮奇找個這樣的身體做寄居,顯然太過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
其次,惡之饕餮再小也始終是自己的身體。可眼下的天之窮奇。卻理論上更像是一種能量體的存在。
如此巨大的反差和中間最存在的怪異,確實是韓三千打從第一次在紫情經脈中見到天之窮奇時便產生的巨大無比的疑問。
"這件事我無法給你細說,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何。打從我重新蘇醒以後。我便是以這種方式存在於她的體內。"
"連你自己也不知道?"韓三千眉頭一皺。自感異常的不可思議。
一個上古凶獸,卻在一個人的經脈中"重生",這不禁讓人異常奇怪它之前究竟發生過什麽的同時,也十分奇怪紫情的身體或者她的前身到底所經曆過什麽。
天之窮奇倒也絲毫不掩飾,承認的異常直接和爽快:"正是。"
"不過。我可以從另外的方向解答一下你的一些疑惑。"
"哦?"韓三千眉頭一皺:"你知道我要問什麽?"
"當然了。你一定會很好奇像我這種身份和級別的上古凶獸,為什麽即便在醒來知道自己處在這樣一個環境裏。卻不願意離開。是吧?"